一时间,谢轻玹双臂没有动静,轻颤了一下,才放下心中束缚,抱住了她。

不过在谢轻玹给了回应后,佑春见好就收,立即收回她演的那点小情态,松开谢轻玹站起来,压着声音变得正常,正经问道:“阁主叫我来,是有什么交代吗?”

谢轻玹那被她挣开的手摆回桌面,他确实有正事对她说,不过不仅是为了正事。往后,或许没什么能随意私自相处的机会,趁还没被官兵护送上路,能看一眼是一眼。

“之前教你的事,有没有记不住的?”谢轻玹问她。借着不算明亮的光,他静静看着她的脸。

“没有”佑春答,随即问她想问的,“阁主,我想知道,如果皇帝那边听说我不是那个人,只是长相相似,他会要见我吗?”这个问题不止是借口,也是佑春自己好奇的。

因为曾经拓跋启知道幼春长得像又春,也没让魏从戈把她送去见面。

如果拓跋危也是这样,谢轻玹的计划不就白费了么?

谢轻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不会,不然他为什么会举国张贴画像,还让各地官府搜集相像人的信息。”

谢轻玹自己也曾怀疑过这个问题,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他调查了每年各地官府因为处理这件事,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他就再也没怀疑过这计划的可行性。

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宥春和皇后的画像起码有八成以上相似,简直像是同一个人。所以待上报官府,一定会引起重视。

随后,两人一同陷入长久的沉默。仿佛这笃定的答案是双方都不愿意面对的。

再有动静的时候,是佑春主动去扯谢轻玹的衣裳,去捉他的手贴近。两人站起来,她拉拉扯扯,她投怀送抱,却又伤心地自问自答:“是不是蛊虫提前活动了,为什么我突然心里有点疼。阁主,它会不会提前发作?不,不对,还有十多日才月初……”

再不用点手段,等谢轻玹主动要等到什么时候?佑春心想,现在应该多少能表现出一些别样的感情了,并且她拿蛊虫当借口,装作懵懂,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无知,就算谢轻玹不接受,想必也不会怪罪她。

没想到谢轻玹也会装傻充愣。

他不做抵抗,随她一起向后退几步,倒在床上:“不知道,或许会提前,或许偶尔也会作乱。”

他在纵容她,赌对了!佑春就知道,她又摸准了一颗男人心,知道他并非全然无情。

这几天没见她,想必他也忍得很辛苦吧?

这次是她主动,她将他压倒在床上,不顾一切去亲他,胡乱地啃噬他的嘴唇。试图咬破他的唇去吸他的血。

谢轻玹随她去了,他准她压着他为非作歹,伸出舌尖来给她吮吸。没遮拦腰带,被她解开,胡乱摸得他燥热。下腹的性器也早就立了起来。

丝带很快就要飘走了,以他的力量,想握也握不住。不如趁在那时刻到来之前,再放纵一回。

210|第210章 女上坐(肉)

拿蛊虫当作冠冕堂皇的借口,是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佑春作为主动的一方,扑倒谢轻玹,将他压在床上,如同渴求他的血为她缓解时那样,贪婪亲吮他的唇舌。

她的热情与温度通过亲吻过渡给谢轻玹,令他的理智一同摧枯拉朽地消亡。两人的体温与情欲双双攀升,在冲动和混乱中纠缠在一起。

衣衫件件剥落,他很快被她弄得坦开了遮拦,赤着身子。

谢轻玹呼吸急促,因此腰腹有明显的胀缩,显得线条深刻,肌理动人。

佑春一不做二不休,将他里裤也一并扯了下来,躺下的男人胯下那一柱高昂显得独树一帜,诱人心痒。

从头到尾,谢轻玹能做的最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