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体液的汁水,落在地板上,将木头染成棕褐色。
察觉到她身体发软,谢轻玹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他的床。两人一起躺下,相拥侧卧,姿势亲昵。
佑春大脑一片空白,气息逐渐均匀下来,像是睡着了。她是正面对着谢轻玹的,他用指头帮她梳理着长发,指腹自敏感的头皮一次次摩擦,令佑春有种酥酥的舒服感,浑身放松。
她头低埋着,头顶抵在谢轻玹胸膛处,手无意识搭在他腰间起伏的轮廓上。
因为一动不动,时间久了,谢轻玹以为她累极了,真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手上的动作再度放轻、放慢,抚摸着她的头发,暗自想心事。
谢轻玹感觉自己有些陌生。
自从他与宥春相处日益贴近,几次被她打动以后,他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只要与她有关的事,他的思想都会比平常要柔软。这并非不对,只是让谢轻玹自己来细思,明显能察觉到,速度太快了,并且太自然。
仿佛他,本就应该爱她。
虽说此时说“爱”这个字为时尚早,但谢轻玹下意识地,想到了这样的形容。
他低头,看宥春安静的模样,浓如鸦羽的睫毛在他怀里安心静止。
他心里在变柔软,谢轻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内心会因她而变化。
是怎样的缘分,让他找到她。但他没办法留住她。即使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动心。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终其一生必须完成的大业,就是为谢家复仇。不说只是喜欢她,接纳她,就算是爱,也必须斩断,将她割舍。
像今天这样,已经是难得的奢侈。
可到底是该收敛,还是该趁还有机会,先不管其它,抓住仅剩的时间享受人生?
在刚才牵住她在他腿上坐下之前,谢轻玹想的是后者。
但他没想到这样的事如此令人着迷,令人上瘾。如毒物,沾身既跗骨。
谢轻玹自诩清醒,他深深明白,如果还保留之前的想法,恐怕事情只会在放任之后更加不受控制。
或许,他应该将她关起来,眼不见为静,才能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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