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记忆卷入重来,和从前被青玹折磨如出一辙。但青玹最会哄她,最有耐性,宁愿自己忍得辛苦也要让她舒服。

可人间的谢轻玹不会这么仁慈。

他捉着她的手,将手指压在她自己的小腹上,随后轻抿着唇,只施力往里压,不撤出,慢慢的,肉棒插入得越来越多。

女子体内那处本就是一汪巧妙的肉囊,可缩可扩,幽深窄长。尤其到了离花心处最近的地方,若被压得狠了,便如同花蕊挤压出汁,形容不出的折磨,好似是痛,可又像是刺激的感觉累加到了超出承受的程度,尽是酸麻。

因为手被他扶住按在小腹上,佑春似乎真的摸到了他微翘又长得可怖的肉棒轮廓,一直顶到最深处,似乎要将她贯穿。

谢轻玹已经进来大半了,因为宥春有些抗拒他,最后一小截他使力,不管不顾进了个完全。

霎时,二人双双低呼一声,忍不住相拥,交换彼此身体抵于极致的天然反应。

“好胀,呜……”那一下深顶,直将佑春的眼泪都肏了出来。可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少有的感觉令人新奇,同样也痴迷其中。

谢轻玹整根贯入的肏干挤出来一大泡水,打湿她的臀和他胯间。

他换了姿势,搂住她两条向两边撇开的大腿,将腿弯向左右掰开,方便他进出。

“今天很乖。”他换手肘夹住她的腿,长长手指触碰她的脸颊。他喜欢这样亲密无间的结合,喜欢她在他身下似乎死去活来。

他的性器已经全部插入她的身体之中,轻轻搅一搅,就能得到大片的水声,和她压抑哭泣的呻吟。

从后面看,谢轻玹的腰绷出了一道一道的肌肉纹理,而腰肢下面的臀,两团翘肌饱满又坚硬,紧紧地挤在一起。偶尔没动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抽搐两下。

这说明身体的主人此刻处于极度满足且舒服的状态,然而谢轻玹的面庞,还依然是那副谦谦君子干净如兰草的风貌。

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因此看上次似乎是他身下的宥春不堪承受,矫情又放不开。

实际上他那根东西早已将人家折磨得狠了,即便外在没有狠厉的言辞和汹涌的动作,而两人结合处,那深深嵌着的体内,涌动着不浅的动静。

他慢慢插磨着,徐徐将她媚肉的肉褶研磨、将她的花心揉压,令佑春酸软成一汪春水,尿意汹涌。

谢轻玹感觉到了。

他深知她是一副不受折腾的身子,极容易出水,也很快就能泄身。但今日这才刚开始,她里面竟又来夹他,一颤一颤的,似乎没多久就会交代。

不过这也正常,今天他插入很深,又不顾她难受,一直刺激她那敏感的花穴深处,她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因此谢轻玹想了办法。

他快速地插弄起来,然而每肏十几下,就会陡然停下来,一动不动,待感受到宥春那濒临高潮的颤抖平息,他又反复,冲刷似地抽插十几下,磨得肉棒一阵舒爽。

待发觉她又不行了,他再停下。

如此重复不过三次,彻底将宥春弄得嗓音染了哭腔:“阁主,不要……不要这样。”

她连臀都在颤抖,然而因为每当那汹涌之意濒临,都会因为硬生生的停止被逼退,反复几次后,她说不出的难受,身体仿佛在毁灭,又仿佛在毁灭中重塑。密集的酸胀堆积在到达顶点之前,偏偏她又束手无策。

谢轻玹只是轻柔地帮她拭去大颗大颗生理性的泪珠,眼神温柔,但态度仍然倨高不下:“若不这样,你我都没有体验。”

他这次停了许久,佑春以为他不想做了,但就在她终于不冒该死的眼泪时,他又箍着她一顿快快肏弄。

“啊啊!”佑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