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二人性命系于一绳上的蛊虫,名为子母蛊。不仅只是以母蛊之血供养子蛊这么简单。受蛊虫影响,子虫对母虫有依恋,母虫对子虫亦有牵挂。

只不过宿主不会受太重的影响,寥寥几丝,做不得肉身大主。

但若宿主本身就有这类情绪,蛊虫的影响便如同锦上添花,为燎燎火焰再添柴一把。

为了避免佑春拿捏不准蛊毒发作的模样出现偏差,小仙童真将子蛊喂给了她,只要谢轻玹全情为她解毒,不会对佑春造成什么困扰和不便。

因此,佑春此时真实地切身体验着蛊毒发作后,被母虫宿主的血解救的奇妙感受。

蛊毒发作时酸疼入心,但有谢轻玹的血喂来之后,身体会从难以控制的痛苦逐渐转变为从未体验过的奇妙。

不仅之前的浑身不适消除了,还会让人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轻微晕眩,类似醉酒,但比醉酒多了切实的愉悦和松快。好似做梦时梦到舒服的场景,那种整个灵魂和身躯,都在纯粹地觉得舒服,没有其它杂念影响的感觉。

佑春本能地抱着谢轻玹的手指不肯放,舌尖痴缠地绕着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吮吸他的伤口。

谢轻玹只是垂着眸,始终温柔地注视着她,伤口的疼痛和被吸血的刺涩感没有令他不喜。甚至,在种种不适中,还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欢愉。

温热的舌尖每一次撩拨,都会令他微微发酥。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他体内,从指间一路连接到心脏。每次喂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那根绳子,在他平静的表面之下,实则拨动着内在隐藏的一些东西。

因为指头连着心,所以他才会浑身都被挥之不去的快感占据。

这是没法避免的,子蛊一定要吸食鲜血才能养活,所以在宥春承受着蛊毒残害的时候,谢轻玹也必须容忍另一个人对他持续不断地造成影响。

最初,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令他觉得失去自我,失去掌控力。

不过在一次又一次的被冒犯中,他已经逐渐适应、习惯,甚至上瘾。

这件事是如此的私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这漫长的时刻,他们就像鱼与水一样互相需要。

鱼需要水才能存活,水需要鱼方能清澈。

想到这一点,令谢轻玹无可避免地忆起他们的鱼水之欢。他的指尖逐渐变得有力,在宥春舌尖上按揉、翻搅,将她玩得津液失控。

她的嘴唇被糜乱的透明汁液浸润得色泽诱人。

谢轻玹抽出手指,描摹她唇瓣的形状,指腹下一片滑腻湿润。柔软的、粘腻的、湿滑的触感令他下体越发坚硬。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和美色是最出众的利器,他想用这利器伤人,但自己也不能幸免于难。

终于,在宥春微张檀口,使得他手指摸到更软更滑的唇内侧时,谢轻玹心脏一滞,这促使他抽出手指,按在她的肩膀。

下一刻,他俯身去含住她惊人的柔软,才得以掌控住这片魅而不自知的花瓣。

她嘴唇腥甜,是他的味道,但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口津更甜。

宥春还像之前吮吸他的指腹如幼儿吸奶那般,痴迷又主动。奇妙的柔软触碰有难以言喻的魔力,这令谢轻玹一贯的优雅沉静有些难以为继。

但身下的人一般会比他先失控,也就显得谢轻玹在这事上也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只要去握他的阳具,感受到他坚硬如铁的气势,就能知道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从容。

随着宥春逐渐苏醒,从蛊毒中脱离出来,她会在强烈的愉悦和冲动中,变得分外敏感。

谢轻玹早就知道,无论是轻吻,还是抚摸,都会令她受不了。她会很容易就湿得厉害,也很容易抵达高潮。为了提高她的功夫,让她不要太轻易泄身导致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