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替,仅她一人,怎么不够享欲?换个人,难道还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费心思理解那些肮脏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悦,让面前的她愉悦,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脚下。
佑春正享受着,忽然感知身后人手臂收紧,全情投入,无论是身体起伏的动势还是呼吸,都比之前更要认真。
她无意识扭头,恰好与他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鼻尖相抵,嘴唇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温度,但没有潦草地亲吻碰唇。
只是安静地面对面,似乎也能令人着迷。
拓跋危当着佑春的面,抽出一截又插进去,胯下缓慢却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他说:“都射给你,怀个皇嗣。”
佑春又不能拒绝,尽管她知道不可能。她回:“好。”
他又补充说:“好好养身体,让我所有的子嗣,都从你的腹中诞生。”
都是一个人生的,血脉稳定纯净,就不会有地位的差别,也不会有手足之间的欺压凌辱。
这句话将佑春重重地惊了一下,拓跋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皇宫后妃多,是因为幼儿难长成,需要很多女人为帝王多多开枝散叶。
他竟然只想让她生他的孩子?
但她明确地知道,拓跋危还没爱上她,他这个想法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她,而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佑春明白,尽管明白,仍然会感到惊讶。
作为皇帝,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男人,拓跋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挺令人惊奇的。
拓跋危看她惊讶不言,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得给我生。若日日耕耘,你将来必定多子。”他态度强硬,去捉了佑春的手来握住,捏疼了她。
这样的事,在人间,对于一名后妃来说是何其泼天的富贵?佑春连连点头:“愿意,臣妾愿意。”
看她态度诚恳,拓跋危满意。
只要她不翻出天来,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地位尊荣,都有拓跋二字来保。
抽插的速度加快,拓跋危的手移到下面,贴着釉春的小腹,从外面感受他射精的冲击和力度,一滴不留,全射进她肚子里。
身体在极致中颤抖,他贴近她,轻吻她潮红的侧颊:“给朕争气,待你怀上,就名正言顺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