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易堵车,所以陶明灼提出了步行的建议。
最主要的是,他一想到荆瓷的司机会在小吃街这种地方毕恭毕敬地给自己开车门,就宁愿自己多走几千步。
荆瓷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平和地回应道:“好。”
然而出了公司大门走了没有五分钟,天上就开始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起雨点子,两人直接被浇蒙了,最后只能狼狈地找了个公交车站坐下,等雨停下来。
陶明灼被气得有点语无伦次:“我对天发誓我出门前看了天气预报,这周明明没有一天是会下雨的……”
荆瓷比陶明灼淋得更严重,但却没有埋怨什么,只是温和地安慰道:“没关系的,天气预报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
“等一等估计就会停了。”他笑了笑,又说,“下雨时的空气很好,我已经很久都没呼吸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
荆瓷的情商很高,可能是看得出陶明灼的不安,他看似随意地说出了这几句话,却让陶明灼心中的负罪感一下子轻了很多。
雨还在下,而且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陶明灼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荆瓷突然偏过了头,捂住嘴和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他看到荆瓷蹙起眉头,缓了一会儿后,声音微哑地开口道:“抱歉。”
荆瓷的鼻尖有一点红,他的睫毛幅度很小地抖了一下,陶明灼看到他抬起另一只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陶明灼怔了一下,说:“没事。”
陶明灼这才注意到,和自己的情况不同,荆瓷几乎是被浇透了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