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
好色情。
只是看她被玩得流口水,陈宿就觉得浑身发烫,身下的性器硬得生疼。情难自抑地,他掐着她的脸,猛地低头吻了上去。
哨兵的身体太沉、压得太紧,吻得很凶,像是要把她的舌头都吃下去,重重地含着,吮吸、舔咬,搅弄的水声缠绵至极,偶尔有几声吞咽,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泣音。
“呜……呃……”
陈尔若困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喘不上气,脚拧着被单胡乱地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这鬼压床般的强迫亲吻。
一个吻结束后,她已经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眉头蹙起,湿透的鬓发贴在白嫩的脸上,脸颊也泛起旖旎的红晕,胸口剧烈起伏,被吻得红肿的唇张开,急促地喘息。
陈宿看着她依旧魇在梦里的可怜样,伸手抹掉唇边残留的口水,慢慢直起身子。
她的大腿架在他分开的腿上,整个逼他面前敞着,艳红的穴缝水光淋漓,淫水把下面的床单洇出一小块暗沉的水迹。他的鸡巴上也沾了不少,青筋盘虬的茎身弄得湿漉漉的。
他已经闻到了骚水的甜腥味。
沉重的呼吸声里带了干涩的疼痛。
陈宿伸手在她穴缝间挖了一下,轻易便挖出一指的清液,抹在她腿根上,哑着声音问:“小逼这么兜不住水,还没碰就把鸡巴弄湿了……真操进去,这里会流尿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
陈尔若还困在这让她浑身燥热的梦魇里,醒不过来,又睡得不安稳,额角不断地往外渗汗,下身泛起连绵不断的快感。
敏感的穴口一下下收缩。直到两根修长的指节捅进去,穴道咬得更紧了,含着入侵的东西贪婪地吞咽,真捅深了,又微微抽搐起来,怯懦地想把手指往外挤,却被硬生生插开。
他剥开她的阴唇,精准地揪住那颗藏起来的肉蒂,捏在指尖缓慢地揉,像是在逗弄一颗珍珠,把湿红烂软的骚肉挤扁了再捏开。
他不过抚慰了一会儿,身下的人就开始泄出难耐的呜咽,尾音发抖,拧一把能挤出甜腻又淋漓的汁水:“不……呃……”
“呃……啊……”
她摇着头,崩溃极了,白嫩的大腿开始抽搐。小腿绷紧了,艳红的小逼挺着往上送,似乎想要逃开这样的刺激,穴口一张一合,随着高潮迭起的频率一葻陞抖一抖的。
终于,潮水骤然从翕动的尿孔喷出,淅淅沥沥,透明的液体沿着腿根往下淌,柔软至极的穴道,那个能承纳他所有的欲望的地方,急剧地蠕动,咬紧了他的手指。
她在他手下潮喷了。
脑中那根勉强维持冷静的弦“蹭”得断裂,手指骤然从穴里抽出,勃发的性器忍无可忍地贴上还在抽搐的软肉,陈宿握着她的大腿,掰开她的逼,挺着腰,将鸡巴嵌进穴缝里,从上至下,狠狠地磨过烂软的逼肉。
茎身暴起的青筋凸出,这一下磨过去,陈尔若还没度过高潮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抽泣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身体却被按着压紧了,被迫分开的逼肉被鸡巴磨得颤抖不已。
断断续续的潮喷将下身弄得一片狼藉,身体过度的快感让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然昏沉的意识还是托着她往黑暗里坠,眼皮沉得睁不开,指尖都是疲软的。
好难受……
好舒服……
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
陈尔若魇在这场淫乱的梦里,不知道发生什么。她无意识地抽噎,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腿心间的嫩肉被磨得发烫,源源不断地往外淌水,像被揉烂了的熟果,溅出甜液。
伏在她身上的哨兵沙哑地喘息,弓起背,挺着腰,胯部耸动,用滚烫的鸡巴重重地碾过她的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