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疯了。被她逼疯的。
他们血脉相连,合该相互纠缠。
明明说好了,生死都不能将他们分开,她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折磨他?
这都是她的错。
他要她用自己来还。
她疏远他的每一寸距离,都会被他扯回来,鲜血淋漓也好,撕心裂肺也罢,她可以哭,可以咬他、骂他、恨他,甚至杀他。
只要她别离开他。
淫靡的幻想一步步充斥在脑海里,鼓动情欲蓬勃生长,陈宿目光发涩,甚至尝到嘴里血的腥气,他难以自制地低下头,凑近她的脸。
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所有偏执的、扭曲的怨恨,都只是他求而不得的绝望,他敢在虚幻的梦里自虐、施虐,把她折磨透了、操烂了,听她骂他恶心,却不敢幻想她也说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