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在他肩上碰了下,声音冷淡得不带丝毫情绪:“一句话想让我说几遍,你就是学不乖是不是?”
裴溪洄呜咽一声,把脸往他怀里埋埋,“再一小会儿行吗,你好久没让我这样抱了。”
“不行,你找我要是就只为哭一场抱一会儿,那现在就走。”
裴溪洄张张嘴,喉咙仿佛被胶水黏住。
他知道靳寒想听他说什么,但那件事他现在还给不出答案。
“我要你个理由就这么难?”
“没法说,那是个无解的事,我正在试着去平衡它。”裴溪洄眉心拧成个小疙瘩。
“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真正无解的,你说出来,我给你解。”
裴溪洄摇摇头,从他怀里爬起来,狗横狗横地低着头,宁愿不抱了都不说理由。
靳寒气得胃疼。
裴溪洄听到他强行压着的很小的吸气声:“怎么了?又疼了?我给你揉揉。”
“离婚了,你是我什么人要给我揉?”
裴溪洄抿抿唇,手从他腰上滑下来,一点点试探着放到他膝盖上,扶着,维持着跪在他蹆间的姿势扬起脸,白净面皮透着红,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里饱含太深太杂的感情。
他把嗓音放得极柔,用一种恳求语气询问:“离婚了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