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生拿走的!”
“嗯,我让人去给你找。”
“靳总,衣服买回来了,给您送进去吗?”助理在外面敲门。
“别进来。”
裴溪洄还光着呢,靳寒起身走到门边把衣服拿回来。
裴溪洄还蹲在茶几边吃水果,脑子里想的都是何宝生的事:“他怎么出来的啊?我托人打听过他这情况至少要判五年的啊。”
“有人出了一千万保他。”靳寒把他扯到沙发上,攥着脚踝给穿底裤和裤子。
“多少?一千万?”裴溪洄不理解地瞪圆眼睛,并随着哥哥摆弄,抬起一条腿,“疯了吧,就他那德行哪里值一千万?我就喊一声给他吓得跟小鸡子似的。”
“他不值钱,他脑子里的东西值钱。”靳寒放下他的脚踝,“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