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2 / 2)

是不是?”

裴溪洄被掐着脖子一动不能动,急促滚动的喉结下是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掌,他眯着眼睛,眼底慢慢盈出水光,当着哥哥的面吻上了那把枪的枪口。

“干嘛,我就偷亲了一小下哥还要拿枪抽我吗?”

靳寒咬紧齿关,手背上鼓起一层青筋,抵着他的耳朵嚼碎了一句话:“你再没完没了地跟我浪,我就拿另外一把枪抽你。”

他本就是需求大且不愿在这方面苛待自己的人,所以能忍就忍忍,不想忍了就直接上。

裴溪洄也凑到他耳边,艳红的唇开合:“可我求之不得啊。”

靳寒冷眼瞪着他,倏地把人放开。

裴溪洄脱力后退半步,不甘示弱地回看他。

他们一个坐在车里一个站在车外,隔着一扇根本就不存在的窗户和三十八度的热浪,谁都不服输般直勾勾地望着彼此。

然后,靳寒像是怒不可遏般,将裴溪洄拽进车内狠狠封住他那张欠罚的嘴。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而且速度极快,带着股暴烈又急切的惩罚力道,抵开齿关,长驱直入,上来就冲到咽喉,就像要把他给大吃大嚼了似的从喉咙狠狠地掠遍整个上颚,退出来时带出根细细亮亮的银桥,在裴溪洄被碾到发肿的唇上断掉。

爱与恨本来就会产生相同频率的心跳。

哥哥出去的时候,裴溪洄还懵懵的没来得及享受,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就如同巨石投入水中溅起数圈涟漪般飞速蔓延。

出血了,但他感觉自己吃到了一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