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杀手歪了歪脑袋,绿色的眼珠滚动,由上至下的将她看了个透,视线带着灼热温度,几乎能割开衣服,在身体上留下蜿蜒痕迹。
他轻轻一扯后松开了手,温枝跌坐在床上,骤然下坠的力度让她皱着脸,捂着肚子发出一声闷哼,床单上好像都溢出一点湿痕。
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有着连潜藏在无人区森林深处的怪物都会被吸引的美丽,哭喘着抽泣的模样,让莱特放在滚烫性器上的手指兴奋得抽搐了一下。
来势汹汹的性欲,或者某种畸形的占有欲望和破坏欲,让他有种取下面具将她一口一口吞吃入腹的冲动。
当然不是咀嚼的吃法。
性格古怪,在杀戮和鲜血洗礼中成长的守林人对性的认知来源于森林中露天席地交配的野兽。在冬天过去,雨季来临,卡波利州随处可见。
和野兽一同长大的庞大躯体中潜伏着的兽性,他喉结滚动,将斧头扔在一旁,哐当响声中,捉住了女孩打颤的小腿。
冰冷的手指一节节往上,温枝试图挣扎,被男人提起脚腕,整个人后仰倒下去,压在不知道是谁的堆叠衣物上,黑色发丝凌乱铺散。
半指皮革手套从脚腕下滑到大腿,指尖都陷进了丰腴腿肉里,过分夸张的体型差距,让温枝看起来像被他拎着的玩具娃娃。
晨光从窗口洒落进室内,温枝仰躺在床上,背光半跪在她双腿间的面具杀手,像小山一样的影子黑压压的将她笼罩。
他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捏住她的大腿,俯下身,隔着一点凹凸不平的面具,不容抗拒的凑近渗出水渍的腿心。
“一股骚味。”
十分真诚的疑惑语气:
“猫咪也会尿床吗?”
……
太荒谬了。
就像做噩梦一样。
晃动的木纹天花板上反射出窗口的光源,如同电视机上聚拢的黑白光斑,在她眼前漂浮弥漫最后消散。
很热。
好像很久之前,盛夏的雨夜,房间闷热,她仰躺在老屋低矮的窗口乘凉,浅绿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