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貌岸然的死贱人?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都不听!”

“薛灵羽你今天究竟在发什么疯!”封行云拼了命地想掀开背后的薛灵羽站起身,可他一副凡躯,此刻又无灵力依仗,所有的挣扎便显得好似蚍蜉撼树。

“到底是我疯还是你疯!我也想问你,他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恬不知耻地上赶着求他肏!”薛灵羽边愤怒地逼问,边粗暴地单手抓着封行云的肩膀将他翻转了过来,强制地掰开他的大腿摆弄成门户大开的下流姿势,“还是说你就这么缺男人?那好啊,那你来找我啊,我也可以满足你!”

说完他便暴力动手撕扯起对方的前襟来,伴随“嘶啦”一声脆响,封行云的衣服就被他全给轻易撕碎了。

丰满弹软的胸肉因过于粗暴的动作而淫荡地漾起了乳波,封行云下意识惊慌地想要伸手挡住胸前的春光,可失去修为的他又怎么可能快得过薛灵羽。

两只手不过刚举起来,结果下一瞬就被人单手捉住死死按回了地上。

薛灵羽鼻间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封行云裸露的丰软乳肉,双瞳猩红似燃烧着熊熊烈焰。

这一幕他不知已在梦中想过多少回。自从将留影珠给了封行云后,薛灵羽就不止一次地感到懊悔,他后悔自己只为博得封行云的零星好感,就头脑发热地轻易将它交了出去。早知道起码该让封行云真刀真枪地给自己上一次再把东西给他的!

薛灵羽早已对封行云的身体食髓知味,在无法与封行云交融缠绵的深夜里,他就只能靠着一次次反刍曾经的美好回忆自渎。

可即便同样是用手抚弄阳具,薛灵羽自己弄时只觉味同嚼蜡,无论怎么做都始终无法攀上顶峰。但封行云的双手却像带着妖法,不需任何技巧,只消轻轻摸一摸他,薛灵羽就觉得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酥麻。

尤其是当封行云跪在他身下,乖顺地用那对绵软柔嫩的奶肉夹着他的肉物侍弄时,薛灵羽更是激动得恨不能直接死在封行云身上。

而如今再见到这对令他朝思暮想的双乳,薛灵羽当即血脉偾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样滚烫,胯间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

他亢奋到了极点,丝毫不顾封行云的挣扎与怒吼,重重压在他身上像头饿坏了的狼一样凶狠地啃咬着封行云的乳肉,甚至因为太过激动在嗦咬奶粒时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薛灵羽一手轻松地控制着封行云,另一只手则猴急地解着自己那碍事的腰封,他的下体遵循着兽性的本能,隔着裤子淫猥地撞击着封行云肥嫩饱满的屄肉。

“薛灵羽,停……你给我停下来啊!”封行云的嗓子早就在之前的挣扎中就已经有些嘶哑,但他仍旧愤怒地叫喊着试图唤回薛灵羽的理智。

然而此刻欲火焚身的薛灵羽对他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只像条疯狗似的在他身上进行着下流粗鲁的动作。

薛灵羽的腰封繁复精致,挂满了叮当作响的琳琅,他解了半晌没解开,便极度不耐烦地一把将其扯断,任由价值连城的珠玉弹落一地。

一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封行云的亵裤也粗暴撕碎,并不由分说地合起两根手指就直接捅进了封行云的嫩屄中!

“呃啊--!”封行云痛苦地发出一声闷哼,心下陡然生出一片悲凉。

若是从前的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狼狈无能地任人为所欲为,可现在因为失去修为,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那段被封行云刻意尘封试图遗忘的,被囚在薛灵羽的幻镜中任人肆意凌辱的黑暗记忆再一次充斥了他的全部心神。

而相比起痛苦的封行云,薛灵羽此时却正全然处在兴头上,他的鸡巴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甚至顾不得给封行云仔细扩张,只随手抠挖了两下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