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微妙感觉,随即拨出去一通电话,“沈砚初,温柚最近挺忙的哈?”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把玩腕上的粉色发绳,听到这话,双眸不悦地眯起来,“关你事?”
“……我这不是作为朋友关心一下吗,你说她天天给辛陌写歌肯定挺无聊的,要不要换个风格,给别人写写?我有个朋友呀……”
电话里的人拐弯抹角不知道想说什么,反正是和麻烦温柚有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沈砚初果断地打断,“谢谢提醒。”
无情地挂断电话,他拿起桌上两张音乐会的演出票,轻哼一声,“瞎操心,我怎么可能让她无聊。”
回到云苑,温柚正靠在沙发里打盹。
鸦羽般的睫毛静静地盖在眼下,饱满的小脸蛋和小时候一样惹人爱。
沈砚初动作很轻地把阿树从她腿上抓下来,然后屈膝蹲下身,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犹记得,刚到福利院的时候,他经常被坏孩子逼进角落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