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砚初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默默地拿了张纸把地上的虾包住捡起来,再顺势将地面擦干净。
温柚看着他平稳的举动,愧疚感占领内心高地。
好像有点过分了。
领证的时候就知道是各取所需的一个月婚姻,现在凭什么跟人家发脾气,又有什么资格管人家和谁约会。
她羞于自己的拎不清,因此很快敛去心中起伏,平静地套好一次性手套,“对不起,我再给你剥一条。”
过大的手套显得不太称手,尽管她十分小心,还是被皮皮虾的外壳尖刺扎到了。
手指一抖,一粒血珠在透明手套下晕染开来。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拉起她往卫生间带,“伤口需要冲洗。”
拧开水龙头,沈砚初把温柚圈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白皙的小手送到水下。
水微凉,冲走了指尖的红,还有很好的镇痛效果。
男人躬身,坚硬胸膛贴着她的背,下巴时不时地蹭到她脸侧,用特有的温度将她包裹住。
手凉,心却热了。
可当温柚偷偷看向镜子,见过镜中人亲密的举动后,理智占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