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初径直走到温柚面前,把搭在手臂上的衬衣披在她肩头,然后蹲下身,目光柔和,“别怕,有没有受伤?”

她摇摇头,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可眼眶却酸了。

封惠不识来人身份,指着温柚的鼻子骂道:“你个死丫头,竟然没给景行打电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砚初余光看到她的动作,起身的瞬间抄起桌上的本子甩在她手上。

啪的一声。

他眯起眼睛,脸色阴沉下去,眸光足可以杀人,“把你的脏手收回去,否则就别要了。”

封惠的手被打得颤抖不止,可她被这气势镇住了,怯生生地把手背到身后,叫嚣的语气弱化很多,“你是谁啊?从哪冒出来的?竟然敢在警察局跟我动手?”

男人扬起下巴,刻意咬重字音,“我是温柚的丈夫。”

这时,门又开了。

封惠的老公黄杨皱着眉头进来,极其不耐地抱怨道:“哎呀,怎么还闹到警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