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一起来坐坐。”
“坐着干什么?”
“看看这大好河山!”
……熟悉的说辞。怀妄想问他是不是同谁都这般说,最?后忍了忍没问,只翻身上了屋顶。
傍晚的风是最舒服的。
白天太热,夜晚太凉,傍晚刚好,适合咸鱼摊着吹肚皮。
兼竹摊得很舒服,风吹得发丝挠在颈窝,酥酥痒痒。他望着大片田埂,“我现在伤好了,兄长也不必再对我有什么愧疚和责任。”
他讲的是实话,但怀妄听着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默了会儿,怀妄不置可否,“我自有我的做法。”
兼竹就没再继续这话题,他仰躺在屋顶,看着天色沉落,有星辰浮出穹顶。
怀妄也坐在旁边没下去,兼竹看着漫天星辰道,“兄长是不是会推演星盘?”
怀妄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