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怀妄,后者这会儿还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她依旧能认出人来,“我猜也是,你二?位感?情这般好,年年都不落下,今年怎么会不来?这院子给你们留着呢。”
“多谢荆婶。”
荆婶将?他们带到院中,交代了几句很快离开。
待人一出院门,兼竹转头还未开口就看白纱一扬。那帷帽掀开,怀妄拉过?他低头就吻了下来。
“嗯……”他猝不及防,一手稍稍撑在前者胸口,却?又被更加凶狠地堵住了唇舌。
这个吻不似往日?温柔,攻城掠池般充满了占有?。汹涌而缠绵的?亲吻持续了很久,怀妄的?情绪这才渐渐缓和,撤身放开了他。
兼竹微微喘息,“你怎……”
“放河灯。”怀妄一副执拗的?模样,搂着他的?腰像在同谁置气一般,“明日?我要同你放河灯。”
兼竹好笑,“不就是带你来放河灯的??”
“嗯。”怀妄看了他几息,又细细密密地亲了下来,“不止明日?,还有?明年。”
“知道了,唔……明年。”
“不止明年,还要年年。”
“……”兼竹忽然明白了他的?点,一边笑一边自细密的?亲吻中艰难换气,“年年,年年。”
…
两人白天就在院落里坐着喝喝茶,谈谈情。
虽说渭都城这几日?游人如织,但?位于城西的?这座小村庄却?依旧清闲。这里人口不多,民风淳朴,隔着一道院墙能听见外面田埂上妇人吟谣和孩童嬉闹的?声音。
兼竹摸出怀妄之前送他的?玉埙来吹了几支曲,曲音悠扬,和着远处人声竟透出几分自然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