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亲身经历还是很冲击。”薛见晓说,“当时伤亡不断扩大,就连药宗弟子都被波及。我?跟和尚一度以为大家要一起完蛋了,结果过了几天,发?疯的人又好了。”
“好了?”
“也不算是好了,只是暂时平复下来,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这些人全都堕了魔,不知道下次爆发?是什么时候。”
他话落,兼竹沉默了会?儿。怀妄问,“剩下的人呢。”
他说“剩下的人”就是指还没有发?病堕魔的人。薛见晓说,“谢清邈好像是妥协了,毕竟一群人就在家门口,药宗首当其冲,他将剩下那些人叫进去说是同意医治。”
兼竹问,“他亲自出面说的?”
薛见晓摇头,“传讯弟子说的。”
怀妄淡淡插话,“接进去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外界也无从得知。”
薛见晓心头一跳,顿时哑然,按照谢清邈那脾性确实?什么都说不准。
气氛蓦地变得沉重,三人一时间谁都没再开口。
在这样相对无言的严肃氛围中,兼竹忽然问,“你们怎么会?被追杀,谢清邈认出你们来了?”
“当然不是,那狗比怎么会?出宗门?”薛见晓嗤了一声,“是药宗弟子认出我们来的。”
兼竹蹙眉:就算薛见晓的伪装技术不甚高明,以佛子的修为也不至于被区区一介弟子发?现。
他狐疑,“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啊。”薛见晓说,“喔,不过药宗弟子过来接人进宗的时候,本少主气不过,说了句‘谢清邈是狗吧?‘,佛子说‘是啊’。然后我们就被认出来了。”
兼竹,“……”
怀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