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敢当,可我错了。”
“你根本不配我花时间在你身上,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没有办法把他送进监狱,可也无法再容忍他留在身边。
傅谨言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父亲……”
“你不要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这是把傅氏往火炕里推。”
“你口口声声说为傅氏着想,可你都干了些什么?”傅浩然越说越生气,觉得傅谨言根本不配再继续留在傅氏了。
如若让傅泊修知道,就不是让他离开那么简单了。
“你真是一点也比不上傅泊修,他虽然与我顶嘴,可他从来不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傅谨言,以后,你就呆在国外不要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傅谨言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怒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儿子了?”
“你的眼里,心里,想到的只有傅泊修,只有他才是你的儿子,你的骄傲,你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我每次见着你,我都要小心翼翼地讨好,可是傅泊修呢?”
“他凭什么一出生就什么都有,凭什么他一出生就是傅氏的接班人,而我就是个被人辱骂的私生子,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当儿子,如若不是他处处与你唱反调,与你作对,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
越说越生气,这么多年,他早就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