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药还是要按时吃,不然,身体很难好。”医生十分配合地把许乔的不适归结为痛经。

这样一来,傅泊修便打消了念头。

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傅泊修终究没有再为难她,而是摔门离开。

傅泊修走后,偌大的客厅只剩她一人孤独地坐着。

桌子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字狠狠刺痛着她的心,泪终究无声滑落,轻轻抖动的肩膀,证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昨天晚上哭了一夜,等许乔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红肿的双眸一看就是哭过。

家里的阿姨来打扫卫生时,见许乔坐在客厅里,直过去忍不住关心地问,“夫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