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曲着躺在床上,贝齿紧咬着下唇,似乎要紧紧地记着这种疼痛的感觉。

身体上的痛又怎么比得了心上的痛呢?

对她来说,傅泊修的折磨比她身体上的疼痛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疼痛一直缠绕着她到凌晨四点才开始有所缓解,许乔也因为精力耗尽而疲惫地睡去,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浑身骨头如同散架一般,酸软无力,如果不是四肢转在一起,差点以为被分尸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敲门声。

“太太,起来吃午饭了。”

“嗯。”许乔应了一声,起床梳洗。

下楼的时候,发现许颂霖坐在客厅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