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顾忌了,扶着性器就往烂熟的肉缝里捅,大手攥着许淮的腰往下摁。滚烫性器像烧红烙铁般快捅穿他的肚子,几乎要把五脏六腑搅碎。
许淮微睁着双眼快失了焦,被逼出的眼泪也顺着眼角往下滑,湿润灌满精液的甬道极力收缩着吸吮性器,柱身青筋碾磨肉壁褶皱挤压出水液,细细的滋润两人交合处,腰腹也被顶的不断后缩摇摆,腕部的锁头叮当的响着。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都被疼痛撕裂成好几节,断断续续,下身滚烫的痛感时强时弱,每次抽插也带着炙热的痛楚猛烈的压迫而来,脸上湿漉漉的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逐渐糊成一团,睫毛也花了。
抽插的动作不曾断掉,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皮肉交合声在空气内密集的响彻,胸前的乳头也被季游啃咬撕扯,软绵绵的酥疼麻木钻进身体和骨血,连带着性器操入逐渐像过山车般一次次交叠折磨他的心智。
被穿环的阴蒂又疼又肿,青筋突起的柱身操入穴口也顺带碾磨肉阴蒂,逐渐把那里涨成一个显眼的豆子,银环摩擦肉质带来的快感和疼痛激励难耐,痛苦汹涌而漫长像迷离的河流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意识。
粗长的性器在他被吊起来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随意的冲撞顶弄着抽插他的甬道,肆意翻搅着穴口的嫩肉,把那里撑得很薄,又勾连出淫水湿哒哒的粘连着透明银丝,黏糊糊的挂在穴口处,噗嗤一声,刚退出的性器又迅速插回去,把最深处的宫腔磨的又酸又涩,胀痛不已。
季游一边干他,一边低声在他耳边说话:“舒服吗?我顶你这里,你就会高潮喷水,爽狠了还会尿出来。”
“为什么不叫呢?叫出来会舒服很多。”
季游把性器插得很深把宫腔塞得很满,里面还残留着许多精液,捣干抽出间还发出淫靡激烈的水声,又逐渐被柱身拍打成细密的泡沫。一[三酒肆酒肆六<三一
许淮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吃掉了。骨头和血肉连带内脏一起都要被人搅碎吞咽,疼痛肆无忌惮的蔓延,大腿又被分腿器打得很开,热意和肿胀麻木伴随交合处一簇簇迸发,绷紧的身体逐渐颤抖,牙齿紧咬着不发声。
潺潺的水液裹着性器抽出又插入,宫腔薄软的被撑到几乎透明,密密麻麻的酸胀感随着宫口被捣干而完全打开,血液沸腾着往上涌,胸膛前的乳头也被撕咬肿胀,连带乳尖的血珠也被用舌头舔食。
季游做爱不会像孟绍安那样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但他会平静的提醒许淮的处境,一遍遍说着他的身体反应,说他高潮了,说他尿了,说他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
每一句都像是用力的打碎他的尊严和骄傲,让他折服。
许淮只是沉默,而背脊略微颤抖。
季游做了好几次,前后穴都没有放过,精液已经把许淮浑身淋透了。
唐耕雨此时拜完了佛祖,他睁开祈祷而闭着的双眼,温和慈悲的脸轻轻缓和了笑意,低声呢喃对着面前的佛像说:“南无阿弥陀佛……”
他身后是淫秽不堪的肉体交合景象。
锁链把少年的身体吊起来,宛如落入撒旦口中的腐烂禁果,浓稠精液在冷白皮肉间蠕动爬行,与熟透、败坏果实中衍生出的蛆虫般相像。
第48章
“我刚又给你家打了电话,说耕雨他爸妈留你住下呢,哎你猜怎么着?答应的可真快,凭什么我找你出来,他们就不同意啊?”
“搞娱乐在他们眼里是不务正业。”
孟绍安听了这话就不高兴,搭在沙发背上的手也放下:“你家搞科研的清高味儿都他妈溢出来了,看不起谁呢?”
“还行吧,也就表面装样子,私底下我爸妈也没少拿科研项目搞钱。”
季游也不避讳,他们都是一条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