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烟雾呛鼻不说,适口性也不好,刺激的他双手手腕止不住在椅子扶手上摩擦硌的佛珠都在颤抖。
这种折磨人的办法,也只有许淮能想得出来。
天之骄子、从未吃苦的高干少爷被迫抽着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劣质香烟,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感涌上来几乎占据了唐耕雨的全部思绪。
他难受的双眼泛黑,唇角紧紧抿着,阴沉目光看向眼前的许淮,嘲讽的扯了扯唇角:“你平常就抽这种东西?真够低劣的。”
许淮面无表情的把他嘴角的烟拿出来,烟头燃烧着烫在唐耕雨的手腕上,连带着佛珠也猛的颤了一下,在椅子把手摩擦着发出声音。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高高在上的样子。”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偏要把那副恶心的嘴脸撕下来往我嘴里捅,就别怪我不留情。”
许淮说着,脸部肌肉抽了两下,他似乎是恼得很了,伸手扯唐耕雨的头发就把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又扯着头皮把他从椅子里拖出来。
高档白衬衫和黑西裤上满是鲜红的血渍和酒水蔓延的味道。
许淮抄起酒瓶开了盖子往唐耕雨脸上浇,浓烈酒味蔓延着飘在空中,极致香气混着汗水在唐耕雨身上滑动。
他微睁眼皮很快便看到面前寸头的少年,脸上混杂着狠厉的神情。
“我确实没你们牛逼,一个个家世背景硬的厉害,还能把我当个男娼一样操。”
许淮面无表情的扯着他的头发凑近了,两人距离很接近,只要稍微再近点呼吸就能碰上。
少年的五官夺目又极具侵略性,黑色耳钻微闪折射出亮光,逐渐晃进了唐耕雨的心里,他有些被对方的样子吸引,垂下的眼皮也微微抖动着掀起来。
“你给我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