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找好了退路,这些畜生就算把华番省的地皮掀了,也找不到自己。

不过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个。

许淮拉开了和唐耕雨的距离,伸手拿起刚才的弓箭,又把额头的黑色领带拉下来遮住眼睛,冷白肤色与黑领带交错相应,极致的色差几乎夺去了唐耕雨所有的目光。

他呼吸微微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许淮抽了一支箭,手指猛的拉伸弓弦:“记得把瓶子再举高点。”

话音刚落,锋利的箭身裹挟着烈风席卷而来,唐耕雨意识到这支箭来的不同寻常,明显就是正对着他而来的。

他下意识的拿起手中的酒瓶去抵挡,啪的一声箭头射穿了酒瓶,但也射穿了他的手掌。

浓烈的血液从射穿手掌的箭头处溢出来,湿淋淋的顺着修长手指蔓延,沾湿了腕部佛珠手串,把珠子上雕刻的佛头图案浸染的生动又栩栩如生。鲜血缠绕着手腕落在他的西装裤上,把深色布料也浸湿了不少。

唐耕雨的脸色阴沉,下颚绷紧又冷漠至极,双眼隐匿的寒光也让吊在半空中的孟绍安心里一惊:“耕雨,你的手……”

他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哦,伤到手了?”

许淮掀开覆在眼睛上的黑色领带,瞥了一眼唐耕雨鲜血直流的手掌:“不错呀,我箭术精进了,还能把唐少爷的手掌给射到。”

他很乐意见到唐耕雨受伤,这可比中了五百万还令他兴奋。

箭头粗糙又锐利,还刻着些许的凹陷纹路,射进唐耕雨手掌内也把皮肉撕裂成创伤面积较大的伤口,鲜血逐渐越流越多。

唐耕雨的脸色有些苍白,语气倒镇定:“确实不错,差一点就射到我身上了。”

许淮仍觉不够,一想到自己被这些畜生羞辱过,说话也咬牙切齿:“可惜啊,没射你鸡巴上,不然非废了你不可。”

唐耕雨扯了扯唇角,哪怕他的手掌被弓箭贯穿,剧烈疼痛让皮肉都有些外翻,但他仍然没叫一声,反而是泰然自若的看向许淮:“射我鸡巴上,废的不是我,是你。”

许淮皱了皱眉,刚想听他在说什么屁话,就见唐耕雨轻轻笑起来,那张苍白温和的俊美面容与平常并无不一样。

“你都被我们操这么久,下面的逼还忘得了男人的滋味吗?不管是尿进去还是插进去都流很多水。”

“许淮,你现在还谈得了女朋友吗?身为直男,被我们操到前面的性器都没用过几次吧。”

孟绍安把这话听得很真切,喉咙溢出低低的笑声,显然觉得这话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