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安觉得自己大概就是想强硬摘下野玫瑰和有毒禁果的人。他被这种神秘的美丽深深吸引、无法自拔,直到许淮打了他一巴掌才回过神来。
“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啊?”许淮不耐烦的用手拍着他的脸,粘了对方血的手指嫌恶的往孟绍安脸上蹭了蹭,“你嘴里这根烟只有半根,等烟烧完了,你要是还记不住折纸鹤的顺序,我就把你剩下五根手指全部掰折,连带下巴和鸡巴一起。”
孟绍安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许淮说话的样子性感的很,皮肤冷白、眉眼轻蔑又傲气,说话间喉结微微滚动着流下的汗水,逐渐滑落进微敞的衣领里。
他抿了抿唇,声音喑哑:“好,你来吧。”
许淮觉得他答应这么快也是离谱,但也没放心上。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张草稿纸就开始折,故意刁难着折的很快,手指都快折出残影了。
孟绍安看了半天没明白:“你就不能慢点吗?”
那速度生怕他学会似的。
许淮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手上的速度没变。
演示后,孟绍安开始口述让许淮折纸鹤,一次两次全都失败了,烟几乎烧到末端,明灭的火光几乎都要烫到他唇角:“……不能给个机会?”
许淮啧了一声:“这都学不会啊,真笨。”
孟绍安从没被人骂过,不过今天他看着许淮那张脸却觉得不怎么生气,反而咧开唇角笑起来,他舔了舔染血的嘴唇,脸上的血渍映照俊美深邃的五官更为恐怖,活像地狱里的阎罗王:“是啊学不会,要不你再教教我?”
许淮被他这眼神看的毛骨悚然,骂了一声“变态”,心想反正孟绍安也逃不了,又用手指快速折了一遍纸鹤。
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薄茧,纸张翻飞被碾磨出深色折痕,灵巧的蜕变成一只漂亮纸鹤,栩栩如生到几乎要振翅飞翔。
孟绍安的眼神放在那双手上移不开了,紧紧盯着他:“看不见,你凑近点。”
许淮拿着折好的纸鹤皱眉靠近他,刚想说话就猛地被对方靠近压在身上。
高大的身形像移动山体般碾压在他身上,许淮抬手就想去推对方,却被极具分量的身体压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猛然动作激起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铁链的长度也足够他压在许淮身上。
许淮骂了一句,说话间呼吸的热气重叠,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抬眼便能看到孟绍安那双深蓝的眼睛把他盯得很紧,不禁嗤笑一声:“你两只手都被我掰折了,还能动起来?”
“又不是身体被你砍成两半,怎么不能动。”
孟绍安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哪怕两只手和手指全都脱臼疼的厉害,他也全靠重量不想让许淮挪动一分,低头张嘴就去咬对方的耳垂。
许淮低声痛叫着想推开他,也不知道这傻逼哪来这么大力气,咬住他的耳垂就不肯放开,怎么推都没用,牙齿尖直接刺破皮肉吮吸出血,弄的他浑身都因疼痛而紧咬牙关,五官也皱了起来:“孟绍安,你给我起来!”
耳垂处传来的剧烈痛感,也让他想起曾经也把孟绍安咬耳垂咬掉的事。
“不起。”孟绍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淮身上,呼吸在他的脖颈喷洒,牙齿尖狠狠撕咬着他流血的耳垂,逐渐碾磨出带血的肉块,嘴巴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你说你老实被我操有什么不好?总是要搞些什么事,我下手还算有点分寸,等耕雨来了不得把你玩死。”
“还有你那些什么邻居,帮他们干什么啊?这种底层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许淮越听越恼火,他忍无可忍的手腕使劲把眼前的人狠狠推开,翻了个身就抄起地上的钢棍对准孟绍安的腹部就抽了几下。
硬质棍身与皮肉交合的声音很是响亮,骨头断裂声也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