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孟绍安倒了杯酒,拍了拍身旁空着的沙发,“坐过来。”

神经病。

许淮心里这么骂着,走过去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孟绍安指使着:“给我倒杯酒。”

透明的酒瓶盛着艳丽的酒水,在茶几上泛着晶莹的色泽。

许淮只想快点回去,端着酒瓶给他倒了一杯。他大晚上的被叫过来给人倒酒,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偏偏这时候,孟绍安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你喝一口,然后喂我嘴里。”

许淮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周围其他人,全是那天他撞孟绍安车的同一批人,都像看乐子般的看着他,似乎很是期待他吃瘪的样子。

这是把他当玩具耍了。

许淮的脾气再也忍不住了,他端着手里的酒杯站起来。

孟绍安还以为他会乖乖听话的给自己喂酒,脸上得意的笑还没褪去,猛地就感受到从头发处传来一股冷冽的凉意。

浓烈的酒香混着酒精味儿,直接把他的头发浇湿了,精心打理的发型也彻底毁了。湿红滑腻的酒液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他穿的这身名牌衣服上,整个人很是狼狈。

孟绍安脸色僵住,逐渐变得扭曲,手指也攥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许!淮!”

敢在他头上泼酒、这么不识抬举的,也只有许淮。

很好,他是真的恼了。

孟绍安冷下脸,伸手就把许淮拽走,连背后一群二代们的呼唤声都装作听不见。

他把许淮拉进厕所,找了个隔间把人塞进去关上门。

“你干什么?”

许淮厌恶的想把厕所隔间门打开,手刚碰到门就被身后的孟绍安猛地按住。

隔间门顿时发出“砰”的响声。

“走什么啊?”孟绍安懒懒的语调在他耳边响起,“来陪我玩玩。”

他坐在马桶盖上,把许淮整个人抱在腿上,语气散漫又带着狠劲儿,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往我头上泼酒,嗯?挺厉害啊你。”

孟绍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许淮的裤子就给他脱了。

孟绍安从小到大不是没见过绝色美人,男的女的一股脑的往他身上贴,但也从来没有人像许淮这样,能让他光是看着就能硬。

许淮真是被他的动作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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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搂他的腰,呼吸和嘴唇都贴到他脸上热乎乎的,更别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话,什么“母狗就应该被操”“上次我干的你舒服吗”。

许淮冷眼看孟绍安迫不及待的脱裤子动作,对方兴致很高也没提防。他把手顺着孟绍安脖颈处滑动,指尖攥着皮肉猛地收紧,臂弯也卡住对方喉咙处。

孟绍安的眼前阵阵发黑,脖颈被许淮用臂弯紧紧勒着,气道收紧呼吸不上来。

他太大意了,确实没想到许淮会这么做。

孟绍安张开嘴想要呼吸,瞳孔睁大对上一双野性、恣意的双眼。

许淮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绕在他脑后形成激烈的臂弯裸绞,眼神冷然地欣赏他的痛苦挣扎。

“砰”的一声,孟绍安倒在了厕所隔间的地上。

许淮收回手,面无表情的看了倒在地上的人。

他把孟绍安拖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关起来,出来后摆了块牌子放到厕所门口。

“维修中,请勿使用。”

*

孟绍安被打晕扔在厕所的事被瞬间传开。

虽然他的伤势没那么严重,但这种富家公子的身体最为精贵,孟家立刻给他安排了住院。

奥数竞赛是高考加分的好项目。

唐耕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