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娇笑拿起他唇边的香烟放到自己嘴里,没否认。
“操。”孟绍安骂了一句,他起身去抓夏鸢的头发,伸手把人怼到墙上,“臭婊子,我之前提醒过你吧?”
三年前,他带人去闻雀别墅把夏鸢他们带走时,特意警告过让她离许淮远点。
结果这女人就敢趁他们不在把许淮给睡了!
孟绍安恨不得把她掐死。
他们居然睡了,还流产小孩。许淮的身体会被另一个女人看光,也会被人搂在怀里,会被亲吻唇瓣和下体吗?
孟绍安光是想想就觉得愤怒和嫉妒,但他也惊异于自己对许淮的强烈占有欲。
如果只是一个玩物,他没必要这么难过和生气。
冰凉刀刃挨上他的脖颈时,孟绍安才听到许淮的声音很冷:“放开。”
他这才发现夏鸢差点被自己掐的窒息,陡然松开手。
无是非和左格把女人扶起,过程中,许淮手中那把刀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孟绍安的脖颈。
季游走到许淮身边,眼神复杂:“把刀放下吧。”
唐耕雨拍了拍闻雀的肩膀,对方没有说话,他温柔的推眼镜,但语气满是质疑:“是你的孩子吗?你可是刚回国没多久。”
许淮声音很冷:“信不信由你们。”
孟绍安的喉咙动了动,眼眶也红:“你居然这么护着她……我他妈还给你养了三年猫呢!”
吃得像个煤气罐不说,还整天拿抓过屎的猫爪子往他嘴里塞。
许淮淡定的回他:“哦,谢谢。”
就只有这一句感谢?
孟绍安被他这话气得拍手笑道:“行,你是不是以为从缅甸回来就厉害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进这个门,我就让你再也出不了北京!”
一排齐整的军靴踏地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摩擦地毯逐渐形成一层音浪。许淮瞥见身后一群人穿警服前来,他们把包厢几乎站满,神情肃穆冷冽。
他扯唇角:“除了威胁和恐吓,你们这群人还会干什么?”
孟绍安无视脖颈那把刀,随意坐下后嗤笑着把双脚放到许淮的椅子上:“无所谓,反正你今天走不了。”
这话也得到唐耕雨的认可,他见大局已定便安然坐回位子上,闭目养神地捻动手中佛珠。
闻雀的脸色好了一点,但眼底满是阴鸷疯狂的情绪,他伸手去碰许淮的肩膀:“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
他的视线盯着许淮,呼吸也有些急促。
好想……好想把许淮吃掉啊……现在的他很好看很美味,吃起来肯定比三年前的滋味更饱满。
无是非和左格想上前,被许淮摆手示意没事,深色眼珠瞥向容貌阴柔的男人:“你以为我这次来没有准备吗?”
闻雀笑的很甜:“再好的准备也没用,这里是北京又不是缅甸。”
“够了。”季游脸色沉静地打断他,“我没同意让你们带他走。”
孟绍安的脸部肌肉抽动,他把双脚放下:“你从青海回来一趟脑子还有病了!”
其实他也有不想和人共享许淮的念头,然而刚才夏鸢说的事气的他把话咽下去,想给许淮一个教训。
闻雀神色僵住,牙齿厮磨不已,阴狠眼神瞪着季游。
空气沉默凝结的温度顿时下降不少。
唐耕雨缓缓睁开双眼,声音温柔:“你真的想好和我们争?”
季游没理他们,径直走到许淮面前伸手想摸他的头发又被躲开,眼神一瞬间的暗淡,神色平静:“好好的回来就行。”
他每一天都在废品厂度日如年般的等许淮回来,在想许淮在缅甸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万一看上其他人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