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场原因吗?还是说换到新环境不适应有些应激。

许淮心中回想起闻家接二连三的事情越来越疑惑,他转着方向盘往高速公路隔壁市那边跑打算送左格出省外。

其实不止左格,干完这次的事,他打算和夏鸢他们一起出省躲一阵子。

高速公路的紧急停靠点,许淮让左格拨打闻雀的电话,没响两下就被接通,闻雀焦急的问他在哪。

许淮:“我打算先把左格送出省。”

闻雀的声音低下来:“你和他在一起?”

“对。”许淮唇角的烟火光明灭冒出细密雾气,那双眼睛也被染的朦胧,“我在国道x3982。”

“我让人把左格接到省外。”闻雀的声音很平静,“你别去送了,外面好像要下雨,我等会儿去找你。”

许淮总觉得这人的声音不太对劲,心中的不安也莫名的越来越大。

*

暴雨如期而至,天边轰鸣的雷声音由远及近,如碾过的轮子般压过来冒着酝酿已久的热气。庞大的雨水浇灌世界,逐渐晕染成浓重湿润的水汽萦绕在身上。

闻雀挂断电话就从外面进到病房。

他坐在孔栀病床旁削苹果,一圈圈湿润的果皮顺着刀刃滑到垃圾桶内泛起红色涟漪:“今天感觉好点了吧?”

助听器让孔栀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她脸色苍白的点头,抽神情瑟缩:“淮哥哥他怎么样了?”

“担心他呀。”闻雀脸上涌动轻缓笑意,脆冷精致的五官漂亮到令人失语,他缓慢的把削好的苹果放到孔栀掌心,“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他在陪人睡觉。”

孔栀颤抖的张大嘴,她在手机上打字:【我不信,我想见淮哥哥,你一定是在骗我,他是不是被人胁迫?】

“许淮是自愿的,没有人逼他。”闻雀平静的看她,抽出湿巾擦了擦水果刀的刀刃,“我带你去见他,你亲自来问他吧。”

孔栀还是不信他,戒备的把身体往后靠了靠,颤抖的摇头表示拒绝。

闻雀也意料到这种情况,嗤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他起身离开病房,关门的瞬间隐约听到病床上的女孩低泣的声音。

*

鎏金灯光散碎的映在地面,旖旎的光流动着环绕四周。

夏鸢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紧紧抓着摁在墙上,她想挣扎却被撞了两下,直到额角渗出鲜血才停止动作。

孟绍安冷脸伸手攥着她的头发,边走边拖行一圈才停下。139.4.9.4陸31还有硬菜

夏鸢疼的喘不上气,只觉得头皮要被扯掉,她被孟绍安揪着头发踉跄的站起身体,又被对方猛的按在墙上,刚破皮的额角渗出鲜血。

“他妈的和许淮一起玩我是吧?”孟绍安阴沉着脸,冰蓝双眸氤氲浓重戾气和烦躁湿冷,头顶碎光落在他深刻五官处留下浅淡阴影,“臭婊子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大能耐,敢把公司的机密泄露出去。”

他俩身后一片狼藉。被砸碎的花瓶灯盏、台球桌和麻将桌被掀翻,乱七八糟的满是杂物。三十多个保镖把整栋别墅尽数占满,他们连角落都仔细搜查不放空,沙发也被用刀划开看里面是否藏人。

孔清早被人按住,电脑也被砸碎。

夏鸢被揪着头发挺疼的,她颤抖的扬起唇角:“孟少有必要吗?”

孟绍安正仔细听身边向他汇报搜查情况的保镖,对方说是跑了一个无是非。听到这话,他总算把视线落在夏鸢身上。

女人额头的血都落到睫毛上,湿乎乎的一片:“许淮是直男,让他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你们非要缠着他。”

孟绍安冷厉的眼光偏向她,猛地扯起唇角:“你这么为他说话,不是和他睡过吧?”

夏鸢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