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力气太大了点。
闻雀的手指摩擦着磋磨他的腰,掌心传来的温度撩拨皮肤逐渐变得烫热。许淮推不开他,喝了酒也觉得脑子晕沉着有些不清醒,脑后的发丝被十指穿过温柔抚摸,又被强硬的扣住脖颈动弹不得。
两人接吻时交换炙热呼吸和轻喘,唇舌分离间刮蹭出的银丝顺着下颚淌,湿乎乎的黏连在胸口衣服处。
“哥哥。”闻雀低声抱着许淮接吻,指尖摩擦他左耳的红色耳钉,视线移到右耳时不满的啃咬他裸露的脖颈,“别戴这个了。”
许淮被他咬的有点痒:“嗯?”
闻雀蹭着他的脖颈,伸手就把许淮右耳的黑耳钉摘下来:“我不喜欢你戴这个。”
许淮不满的皱眉:“还给我。”
他去抓闻雀的手指,对方却先一步把耳钉丢到床头柜那里,发出叮当的碰撞声:“你只要戴我送你的就好。”
闻雀伸手摸那颗坠在左耳垂处的红色耳钉。漂亮夺目的红色凝结一层淡淡的微光,硕大、显眼,衬得许淮肤色更白。
很像一颗快要被吃掉的禁果。
许淮烦躁的伸手推他一下:“还耍小孩子脾气。”
闻雀扯着唇角笑,刚才推他那下也不生气,反手攥住许淮的手腕把人抱在怀里:“这颗耳钉是我的肋骨化的,肯定要更重要点,哥哥你就让让我吧。”
许淮到现在也没明白闻雀怎么会保存碎掉的肋骨,再说福利院时期他才多大啊,想着保存这东西干嘛。
而且他觉得闻雀这小子好像越来越疯,最近不仅找他做的次数越来越多,还喜欢玩各种花样。之前拉着他在厨房场地做,还玩各种珠串道具什么的,前段时间有几次还非要和他玩跳蛋,被他严厉拒绝后才作罢。
许淮真不知道闻雀还玩这些,倒是觉得有点看不透这人。但都碍于之前的愧疚感和同情忍下来,再加上对方也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便也没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