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烧灼,逐渐热的他胸口挺舒服的,喉结上下滚动,眨眼间许淮骑着马就如离弦的箭般奔出去,速度快的连一旁的马术教练都惊呼危险。

孟绍安本想让这人直接下来,别骑这么危险的马。但许淮根本不是能听的人,没一会儿就到跑道和人进行下一轮比赛。

这种赛事练习注重的还是友谊,没什么危险动作。

孟绍安啧了两声,还是让几个教练骑马跟在旁边,怕许淮出什么意外。

赛场热烈,欢呼尖叫声起伏,马蹄踏地而过的声音猛猎作响,哨声嘶鸣的响起,尘烟被马尾扫地弥漫。

在马道上骑马的许淮身姿挺拔、紧绷的马术服是贴在腰背伸展的身体,一层薄薄的肌肉被衣服线条勾勒出来,浓密的狼尾发丝被皮筋扎成半马尾的啾啾束在脑后。

他看了半晌,直到孟绍晴打电话过来才回神。陆85057969铑阿咦;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上次让你见张叔家的女儿怎么没去,人家姑娘可是等你好一会儿。”

孟绍安只觉得姐姐在耳边说话实在太烦了:“不想见。”

孟绍晴被他的态度激怒:“这段时间你公司也不去,夏鸢解约了你知道吗?”

“她随意啊,不是本来就想走吗?”孟绍安拿根烟叼嘴里点上,“公司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赚钱。”

孟绍晴骂他半天也意识到弟弟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只好把话题引到其他方面:“夏鸢是跟着公司最早的一批人起来的,她知道很多不干净的内幕……”

孟绍安嗤笑:“怕她捅出去啊?”

“你放心,她要是敢捅,我非弄死她不可。”

香烟被抽出来扔在地上,他用脚狠狠踩灭,只留下一些灰烬。

*

闻雀把怀里的花束放到石碑前,他的视线落在闻臻苍白的照片和名字,抬眼看向灰蒙蒙的天空:“难为你了,被那些人玩弄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