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格语气冷淡:“别问我。”

无是非啧嘴:“小麻雀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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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雀转身就走到牌桌前,他伸手按住桌面,睫毛轻颤,深黑眼珠漾着轻缓笑意:“那你别反悔。”

无是非觉得有意思:“哟呵,你还以为自己能赢呢?我可告诉你,左格以前是盗窃进的少管所,他之前没少在赌场干,出老千可厉害了。”

闻雀完全不把这话听进去,他直接坐在那张四方牌桌出的空位上,伸手就把麻将依序排开,清脆的牌面碰撞和手指撩动桌布的摩擦声响混淆。

“来吧。”他唇角含笑。

夏鸢注意到牌桌上的变化,伸手就把许淮的一缕头发用夹子卷好:“他们在打麻将呢。”

指尖穿过发丝的轻柔触感,修复液涂抹在发梢处的微凉,剪刀咔嚓几下剪掉多余发丝飘到脸上有刺痒的感觉,身上的白色围布蹭动的摩擦触感。

许淮轻轻睁开眼看向镜子,身后的牌桌是四个正在抢牌争闹的人,麻将清脆的碰撞声和剪刀略过发丝的声音混杂,窗外的阳光透过来照在他身上,晒的脸有些烫。

“麻雀你打的还怪好啊,赢好几局了,左格你出老千的本事呢?”

“几年没玩,有些忘了。”

……

许淮听着他们说话,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相处的还挺好。”

他刚开始想着把麻雀带过来也担心这人融不进去,除了夏鸢以外,无是非、孔清和左格都是他认识好几年的朋友,但现在看来还是多虑了。

夏鸢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给他的头发做发型。

时间很快过去,窗外的阳光也逐渐倾斜角度。

夏鸢带许淮洗完头发后就让他坐在椅子上,帮他把夹子解开,浓密发丝被放下来又被做成微卷弧度:“想保护好发质的话,就不要染发。”

许淮点头:“嗯。”

夏鸢用吹风机给他吹头发,热风席卷着发丝,微烫的触感让许淮舒服的眯起眼睛,等吹完头发后,他就看向镜子。

“还挺好看的。”夏鸢说。

光滑如水的镜面内,许淮穿着白色围布坐在椅子上,身后的夏鸢勾起红唇,轻轻按着他的肩膀贴近他笑。

开局打下来全都是闻雀在赢,无是非认赌服输的给他讲许淮以前的事,刚讲到一半,眼睛瞥到不远处惊叫起来:“卧槽!新发型够帅的啊。”

闻雀的眼神瞥过去,顿时攥着麻将的指尖也收紧。

狼尾鲻鱼头的发型很适合许淮,发丝微卷被做了形态看上去很时尚,衬得脸部线条锋利、下颚紧窄,清冷桀骜的五官尤为明显,那双眼睛令人移不开视线,蕴藏的碎裂寒冰几乎要刺痛他人目光。

锋芒毕露。

闻雀只想到这四个字。

他一时间愣神,手中的麻将也掉在地上。

“傻了?”许淮接过夏鸢递过来的烟,他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烟尾,烟雾缭绕在眉宇间又逐渐散去,站起身长腿一迈,肩宽腿长的身材也极具压迫感,等他走到闻雀面前时的气场也毫不逊色。

闻雀捡起麻将就放牌桌上,半响才挤出一句话:“淮哥好帅啊。”

“啧啧,麻雀你这就不懂了,咱淮哥向来都是帅的。”无是非有些得意,趁机碰了孔清出的牌,惹得对方眉毛一跳,“想当年他在我玉石厂子工作那会儿才多大呀?十四五岁吧,他每天去上班都有一堆小姑娘围着他。”

闻雀立刻看向他:“你雇佣童工?”

“你这叫什么话!”无是非被他说的有些尴尬,擦了把汗,“我不雇佣他,许淮那时候上哪挣钱呀?孔栀还等着看病呢。”

闻雀捏着麻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