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希望能每天多一点和对方相处的时间。他得到了许淮的身体就会有更多的妄念,希望得到对方的心。

人总是贪心不足的,不是吗?

季游的手被人从火锅里拉出来,此时已经完全红肿像是快手熟透了,皮肤肿胀冒着滚滚热气,看上去有些恐怖。旁边的混混嘟囔的说:“好像时间超了一点点,也就超了几秒钟吧。”

“还行,不会留疤。”

“拉他去抹点烫伤膏吧,要真是故意伤人还麻烦了。”

“嘶看着都疼,这人硬是一声都没叫。”

季游额上滚着汗水,细腻的沿着脸颊和下巴淌,看上去整个人都像是湿透了一样,像是真的疼的很。

他被人带去涂烫伤膏的时候路过许淮,眼神交接间,细密磅礴的烟雾飘渺着散在空气中,晕染着那双野性又锋利的眼睛。

许淮没有看自己,一次也没有。

季游垂下眼睑,跟着其他混混去涂药膏处理胳膊。

三缺一的局势又空下来,许淮坚持不让夏鸢上桌,说她是姑娘,手放进火锅里煮受不了。

七筒只好把处理好伤口的闻雀叫进来,继续开局。

孟绍安难得没垫底,心里可开心了。这意味着他不用受苦,神色轻松的理着牌。

突然,他眼角余光瞥到什么愣住:“你干什么?”

孟绍安见夏鸢站起来,黑色蕾丝吊带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体曲线,然而除了那些混混看她以外,也就许淮多瞟了两眼。

毕竟牌桌上的四个男人有三个都是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