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了,李少行不由笑叹他真是年轻人,齿间一用力把包装撕了开来,手把手地捏着方以琮的茎身帮他戴套,一面说道:“你以后射完就完了,别瞎哆嗦,其他O会笑你的。”
方以琮脸热万分:“我哪有其他人,就你一个而已。”
李少行一下帮他套到根部慢慢排气,浅笑一声:“会有的……就像我一样,也会有其他的alpha。”
说着站了起来,脱下鞋袜和外套,光着脚解衬衫扣子时,方以琮再次扑了过来,和刚开始那种调情似的亲吻有所不同,这一下把他狠狠撞在了鞋柜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下唇上就猛地一痛,李少行心说我刚刚给你口过你也不嫌味儿大,方以琮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李少行刚才皮带解到一半,方以琮接过去丁丁咣咣地拆下来,顺着衬衫下摆摸到他光滑的大腿上,李少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方以琮这些天在激素作用下二次生长,满脑子就想着跟李少行做爱,这些火没地方发,他只能学着李少行转投到运动上去,现在满手都是新起的生茧子,跟砂纸一样落在临近发情期的omega身上,无异于一种别样的折磨。
这些茧子让李少行难受得毛骨悚然,同样让方以琮万分不适,不像以前,他感受不到手心底下的肌肤触感了,他心心念念的温暖紧实触感从指缝间一闪而过,这让本就焦躁的他愈发难过起来,可是耳边李少行的喘息声却开始变得动听颤抖起来。
李少行从来不知道酒店的实木鞋柜可以这么让他恰到好处地把膝盖放上去打开胯部,他下半身被脱光了,面对着门板,方以琮趴在他的背上不肯给他看表情,呜呜咽咽的声音从李少行肩上透到他胸腔里,李少行手和额头都顶在门板上紧闭牙关:该哭的是我吧。
方以琮发现了他对自己触摸的抵抗,更加委屈,把粗糙的手心和手指全部用于欺负李少行光裸的下体,包括他要命的性器和后穴。
李少行的阴茎很大,第二性别的缘故颜色也不像alpha一样深,方以琮记得每次从后面抽插他的肉穴时,前面硕长的肉红色性器就会一边排着淫液一边晃个没完,方以琮一只手抓着他的柱体,学着他帮自己手淫的样子撸动,一只手把掌心的茧子压在看上去就脆弱无比的茎头上磨动,技巧上他是远不如对方灵活的,可是方以琮知道,李少行比李少行自己想的还要敏感得多,果然,在他加快速度摩擦李少行前端尿孔的时候,顶压在胯间的饱满臀肉很快绷紧了,急促的呼吸声好像要断开了一样,因为打开腿的姿势而没办法隐藏的肛穴也颤抖紧缩着。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少行哥就手淫给我看了,这里长得很可爱……”方以琮带着鼻音道,李少行简直不能理解他是怎么从这东西中看出可爱二字来的,“我们没约会的日子里,已经给别人玩过了吗?”
李少行被要排泄一般的快感刺激着下身,听到这些指控只觉得无言,但是今天他下定了决心要忍着的,尿孔一痒,他低喘着喷溢出一股透明前液,一波快感过去,他还没来得及喘息,还能忍受的撸动茎体的那只手绕到后面摸在他臀瓣上,包着他圆实的臀肉一捏,李少行就差点射出来了,麻麻刺刺的触感让他几近崩溃:“够了,你的手……”
一滴热烫的液体落在他领口上,方以琮半带着哭腔说:“你果然跟别人做了……”
李少行脑后酸痛得要炸开,那天安雅才没顾他难受直接插了进去,那个家伙表面温温柔柔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东西比棒槌都大,他当时即使已经湿润了足够的时间,后来也当真感受到活生生被硬捅开的扩张感,穴周都差点撕开了,李少行再怎么仔细也很难看到自己后面情况,导致他股沟深处那块被安雅才拧出来半青的淤痕还没褪干净,像一块儿耀武扬威的灰云,大喇喇地挂在那儿。
方以琮以前对待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