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揭开自己颈后一张贴纸,李少行可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人要么在易感期,要么嗑了某种小药丸,空气内信息素流动得像粘稠的岩浆,李少行的手指关节都泛红了,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看他动作。
陈念也把摄像功能打开,在桌上摆起手机,似乎因为太紧张了,放了三四次都会倒下去,李少行出声嘲讽道:“怎么还给我下药了,是因为你的东西也这样站不起来吗?”
陈念也笑得苍白:“李总说笑了,您待会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陈念也已经处心积虑地想了好些天了,圈子里想走豪门路的人可不少,即使安人颂狗护食似的盯着李少行,他还是一块儿香饽饽,年纪不大,长得还行,又是个离不开alpha的纯O,一旦哄好伺候好了,要他离不开自己乖乖把钱双手奉送还不是易如反掌?再说了,等他把视频录下来,安二少那个脾性,李少行还想囫囵个儿地回去怕是比登天还难。
他知道宁弘允选自己,不过就是为了自己表面上这个单纯懂事的壳子,也真是个没脑子的……
正这么喜滋滋地想着,后脑上突然一阵剧痛,随即这阵剧痛转移到了前额上,面前的桌沿被无限地放大、拉远、放大、拉远……
“啊!”陈念也痛得大叫起来,应当瘫软在原地等他操的李少行五指抓在他头发上,几乎要把他的头皮整个扯下来,额头被抓着狠狠撞在桌角上,砰砰砰,额骨几乎感觉不到疼了,似乎是十下左右,陈念也后脑的力气一松,好像打了死结的塑料袋被乍然解开,但褶皱尤在,正在缓缓地恢复成原状,那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他鼻梁上划过一道痒热,陈念也愣愣地摸了一把,满手浑噩的红。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并不大,想必是药效在起作用,李少行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笑了,笑得很有几分味道,陈念也浑身发凉,晕乎乎地听见他说:“怎么这么蠢啊,不会以为我锻炼这些年,还比不上一个需要常年节食瘦身的小演员吧?”
说罢李少行站了起来,食指无法抑制地晃,方以琮的标记的灼痛让他清醒了分秒,他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仔仔细细抹掉指缝里的红色,甩到一边,看着一转攻势,反而呆坐在原地的陈念也,李少行气不过,又上去踢了一脚,直接把人踢趴下了,他穿的皮鞋底偏硬,很快就听见对方痛苦地呻吟了两声。
然后他万分震撼地,看见陈念也裤裆下勃起了,真是世界有多大人就有多奇怪,李少行一脚踩在他头上,陈念也又恶心兮兮地叫,李少行冷笑道:“原来是个没用的变态。”
趴在地上的人咕哝了几声,舌头还麻着,能对刘凯了解至此,当然是因为他跟过邹天一段时间,对方完美继承了他亲爹的变态血腥,陈念也又是个m,两人姣婆遇脂粉客,但是邹天底线更低,逼着陈念也玩带血带器官的,他没配合几次就被甩了,就连给李少行下的料都是从邹天手下那儿买的,离开邹天以后他就失去了大部分资源,只想扒上李少行,可他正常情况下又硬不起来,遂出此下策。
宁弘允正在片场接到李少行的电话,刚想揶揄两句春宵如何,就听见那边连喘带嗝地干呕了两声,随后是怒气冲天的质问:“你他妈给我带的什么人?”
宁弘允要没挨这骂还以为自己在听活春宫,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这是?”
李少行怒道:“你现在在哪,叫个A过来!”
宁弘允即刻反应过来,这怕是被陈念也下药了,膝盖一软差点隔空跪下:“哥,好哥哥,我在隔壁省跟斯匀的代言呢,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李少行方才拿了根桌上的丝绸饰带把陈念也捆上踹到角落里,本以为是普通的催情药,没成想一站起来一道热流就顺着大腿根流下去了,还伴带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