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表情极力地变得冷淡:“我不会怀孕,就算有,我也会吃药,吃药弄不下来,我会找办法堕……我不会有强奸犯的孩子。”

安人颂故作镇定的表情一下崩碎了,他脸色变得很难看:“那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想和方以琮双宿双飞?不可能。”

李少行:“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你再怎么绑着我困着我,我总有一天会出去。”

安人颂又突然收敛了情绪,他一惊一乍地,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刺激:“不用……李少行,我不用那样永远关着你,你知道,我不舍得的,我也不会一直关着方以琮,我知道我们拦不住方家人,我只要……只要留住你这几天就好。”

李少行听出来他语气里掩藏的颤抖,显然说的并不是真的只束缚他几天这么简单:“你什么意思?”

安雅才端着一碗简单清淡的菜羹走进来,把李少行扶起来要喂他,李少行闭了嘴不喝,安雅才无奈地放下勺子,像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半指责半哄道:“少行,你一直很乖的啊,第三者一个也没有过,一心一意地想着我们,就这么想了三年,分开以后也没有和人过任何一次发情期,我想……这是不是因为你没有那么喜欢他们?或许就是这样吧,你不知道……”

他轻轻地拨了拨李少行凌乱的头发:“真正和alpha度过发情期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李少行:“你……”

安雅才微笑起来,他的本心昭然若揭,安人颂则有些烦躁地站起来,在床尾边上踱步,安雅才说:“和你跟以琮的小打小闹不一样,所以我没有计较以琮太多,我不用明说,少行只要站在空气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以琮?他那样肤浅,脑子又空空的人,不知道会怎么看被别人连着上了七八天的你,你大可以到处走动闲逛,没什么能改变这个事实。”

李少行浑身颤抖,抬手就甩了他一耳光,安雅才一声痛都没喊,笑吟吟地:“少行打得最多的人应该是我吧?这是不是表达对我独一无二的喜欢的一种形式呢?”

李少行抓起那碗菜羹泼他的脸,安雅才这次躲开了:“哎呀,这张脸要是烫坏了,少行可就不喜欢了。”

说着,宛如没事人一样的,端着空碗走了出去。安人颂见李少行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过去,赶紧过去给他顺气,李少行木然地转过头看着他,一张嘴眼睛先酸了:“为什么这样对我?”

安人颂看他掉了眼泪,赶忙把人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慰:“我喜欢你,李少行,我喜欢你才这样的……”

这一天弄得太伤了,李少行后面肿成了一团,安雅才和安人颂因此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半天,抹了点药,抱着他喂点汤汤水水,安雅才看见他为方以琮哭,妒心上来,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少行觉得心里不平衡?那……要不然我也找两个人把以琮给……”

终究还是没有完全说出口,他还是太爱少行了,安雅才这样想,看见这个英俊的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会乱掉原则。

李少行麻木地求他:“既然都这样了,别把事情弄得更糟,该做的,不该做的,你也得有点分寸,你就不怕我一脑袋撞死在墙上?”

安雅才捂他的嘴:“呸呸呸,以后不能这么说,我要和少行过一辈子的。”

下午安兰心似乎打电话来找他了,安人颂接起来,毕竟还有一周和李少行同住一两天的情况在,他还是那套说辞,李少行和方以琮出省玩了,安兰心在那边啐骂两声:“他是真会挑时候给我找麻烦。”

安人颂本来还提防着李少行会不会突然喊起来,没想到他只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安静地翻阅安雅才应他要求拿来给他解闷的一本相册,而安雅才本人在收拾房间里的污秽。

安人颂打完电话,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