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到大腿这一片酸得最厉害,他本以为自己一纳入安雅才的性器,应该就像塑胶管子里塞根木棒,除了摩擦发热以外不会有别的感觉,但他还是在数年的药物对抗里低估了信息素的力量。
安雅才呻吟得比他还频繁,一叠声地叫起来,上大学的时候在朋友的推荐下看过一些色情电影,当时安雅才还在喜欢脸可爱,身体瘦削类型的男人,有几部男优长得干干净净,口味也不重的片子,开头勉强还能看,那些白皙纤细的身体总不会给人太恶心的观感,可一旦他们开始呜呜嗳嗳地掐着嗓子叫起来,一张腿露出下面,安雅才就兴致缺缺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直到他遇见李少行。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同样承担了发出声音的责任,所以才会觉得他们聒噪。
不过其他人大概不会像李少行一样流这么多水,一抽插那个窄小的骚洞就会发出很悦耳的嗤嗤水声,这样大量溢淌的水液丝毫不影响肉道的紧致程度,锻炼得紧绷感十足的屁股永远会紧紧地咬住侵入他的每一根肉棒。
李少行下面还没完全勃起,他应该好好配合对方的动作,摸揉他的腿间,抚触对方的性器官尿道口,给他做温柔的前戏,让少行腰软下来,开始有感觉的时候再剧烈地摩擦内部的,但是安雅才没有这样做,他看着李少行,问:“你喜欢骑乘位?以琮和人颂跟你做的时候,你都喜欢这样压着他们,是吧?”
李少行不回答他,这种问题答一嘴都是对他自己的二次猥亵,此刻只能蹙着眉头喘着气,扶着他肩膀晃动腰部,试图给那根乱动的昂扬肉棍找个合适的进入角度,高挺的鼻梁上滴答下来两滴汗,落在安雅才的肩上。
等安人颂终于把门锁都锁上,做足心理准备安雅才跟他说过,今天李少行就会彻底清醒,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李少行,被迷奸,轮流侵犯以后,李少行会用怎样厌恶蔑视的眼光看他,怎样用那牙尖舌利的嘴侮辱他,那双曾经紧紧拥抱他的手,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他有点害怕。
激烈的交媾声从安雅才的房间里传来,同时能听见李少行低而急促的哭喘声,他在骂人,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骂着“贱人,混蛋,狗东西”这声音好像有人按着他的嘴,不住地挤压他的咽喉,让他极度不适的情况下才发出来的,可同时又像带了倒刺的钩子,挂着人的耳膜,让人浑身冒出不均匀的阵阵鸡皮疙瘩。
安雅才把李少行按倒在床上,手脚发软的omega自然很难及时地撑住身体,性器在柔软的肉穴中半滑出来,李少行眼前还晃着白,安雅才就覆身上去,按着他两边大腿自上而下地往里插干,他的性器本来就长得让李少行觉得有点过度,这一下插到了底,阴囊撞到深陷的股沟里,硬大的冠状部猛地朝着生嫩的结肠口撞过去,几乎是想要顶穿李少行的肚子,疼得他紧咬了嘴唇,手拽着安雅才的头发,差点把黝黑的眼睛翻过去。
安雅才看见李少行一瞬间扭曲的表情,即刻头皮发麻,兴奋得胸口热烈地胀起来,他一边拱动着下身,一边幽幽地俯在李少行耳边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特别喜欢欺负你,谁叫你,啊……这么好吃呢?”
等到在李少行身上成了结,三角骨节卡在他肠道里,虽然没弄在对地方,他还是恨不得把脑浆都射出去,依依不舍地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看向在门口冷眼看着的安人颂:“回来了?”
李少行把身上喘着粗气的alpha一把拨开,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肚子里却疼得好像肠道都粘在一起了,他颤抖地蜷缩到一边,佝偻着喘气,安人颂赶忙把手里的烟掐了,面色惊惶地蹲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你……你还好吧?”
又带了点怒意对安雅才说:“你他妈不知道轻点?”
安雅才拉好裤子,也有点慌了,趴过去看李少行的状况,发现他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