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下的事感到羞愧,反而很和顺地说:“待会儿早餐想吃什么?肚子饿了吧。”

李少行只觉得不堪:“我问你,方以琮人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安雅才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李少行发情期散发出来的渴望吸进鼻腔里,轻轻放下水盆和毛巾,伸手过来要抱他,李少行一晃身体想躲开,自己先头晕脑胀了,安雅才顺势一推,把他按在床上,继续笑盈盈地给他抹脸,擦脖子,等到开始给他擦腿间,李少行终于忍不住了,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却感觉到手中的酸软无力:“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上床多少年轻漂亮的你找不到,为什么是我?”

安雅才笑着,握着他的脚踝,总是肌肉紧实皮肤光滑的小腿上似乎因为过度用力的抓握和刮擦受伤,冒出了一小片红色的荨麻疹,安雅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芦荟膏,轻轻擦抹在上面,说:“因为世界上没有人比得上少行啊。”

李少行冷冷道:“那你他妈的这几天操够了吧?操够了就把我放了,我很忙的。”

安雅才轻轻地问他:“你很忙?”

李少行酸讽道:“是啊,忙着上班,忙着休息,忙着谈恋爱,总不能被畜生舔了一口就什么都不干了吧?”

安雅才竟然也一点不生气,还是笑得眼睛都弯了:“那我这只畜生现在想舔你的屁股,可以吗?”

说着,好像受到诱惑似的抬起他的脚踝和腿,就要把脑袋伸到他腿间去,李少行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他肩上要把他蹬开,安雅才被他踢了,反而更加可怖地笑起来:“少行你……不是想见以琮吗?”

李少行听他这么问,本应该有两分安心的,却骤然生出巨大的不安来。这么说,方以琮真的在他手上。

安雅才膝盖跪到他身侧,伸手摸他的脸,李少行愣了愣,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让他摸,修长的手指从脸颊,到颈间,再落到锁骨,反复爱怜地摩挲着,最后当然是要向下摸的,这几天里他们做的多久,少行的胸就被玩了多久,以至于现在小得可怜的乳尖都肿成原来的两三倍大小了,只是微微用尾指扫过,漂亮的胸部肌肉就像第一次被掐乳头一样颤抖起来,他捏着肿大得软绵绵的艳红乳首,乳孔都完全藏不住了,指甲前端轻刮三两下,李少行那张始终带点傲气的脸就会变得像处子一样忍耐羞耻。

他淫荡敏感的少行忍着呻吟声问他:“他也被你绑了?嗯啊”

安雅才加重了欺负少行胸部的力气,把肿得一塌糊涂的乳尖捻弄了又按进乳晕里,像在玩什么可爱的玩具一样,他下身已经开始热硬起来了。

安雅才:“我看了他的手机,备忘录里面写,上周日是你们做爱五十次的纪念日?”

李少行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偏偏身体却还不听使唤地热着。

安雅才手摸到他肚子上,又顺着胯骨滑到臀侧,对着腰臀上的线条反复来回地摩挲:“有一天以琮特别高兴,你带他去酒店开了套房。”

说着,苍白的手,缓缓抬起,再次落下时却重得颇带惩罚意味,一下扇在李少行的臀瓣上,啪地,疼痛和耻意让李少行脚趾都蜷缩了,恨不得就地晕死过去。

“他拍了你的裸照,你像个男妓一样抬着腿,露着下面,你的员工证上面写,总裁,李少行。”安雅才的表情彻底扭曲了,伸手卡住李少行下颌,逼他和自己对视:“为什么?有什么这么高兴?高兴到让你变成彻头彻尾的骚货了?”

方以琮竟然真的听了李少行的话,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给别人,为了自己不要一不小心说漏嘴,手机里也没出现过几次结婚相关的字眼,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婚的关系,幸好安雅才还没来得及翻看方以琮和白霞的聊天记录,就厌恶嫉恨地把他的手机丢在一边。这下百分百坐实方以琮的行踪了,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