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木头,几乎能听见运动时发出细小的哒哒哒声。似乎是因为这一下唤醒了身体,身上虽然哪哪儿都酸痛,但意识慢慢回笼,他还是艰难地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双层的窗帘开了一半,留了外面白色的透光层,某种檀香的气味让人心旷神怡,李少行除外。

他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从脖子上一路蔓延到下身,青紫红白交杂在一起,胸口和腿间尤甚,掐出来的,咬出来的,吸出来的,拧出来的,拍打出来的,把他本来基底就不怎么厚的皮肤弄得浮肿刺痛,后头屁股里更是痛麻得像要撕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