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变敏感了,跟谁?”

李少行这时候自然很聪明地装傻:“会吗?”

方以琮的手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男人的腰没有意外地颤抖,他把沾满水液的手伸给李少行看:“少行哥……你流得变多了。”

方以琮的所有床技都是在李少行身上练出来的,在那几个月独享他的日子里他恨不得天天埋在李少行裤裆里亲他操他,他记得李少行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就连哪里碰伤了,哪里破皮了他都会用手指和嘴唇记录得一清二楚,李少行本来也该是如此的,他是李少行第一个alpha,可他们每分手一次,再见面,他的少行哥总会变得更加……

omega微笑着环抱住他的脖子,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被他舔胸外加捏乳头快半小时后,残留的薄汗,他嗓音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沙哑浸透了,带点鼻音,有钩子似的,很轻快地问方以琮:“你吃醋了?”

方以琮拽住他落在沟壑间的领带,把它拉高,他要什么都挡不住李少行挂满唾液和亵玩痕迹的胸口,然后沉沉地嗯一声,随即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我不是故意这么想的……但是我不高兴。”

李少行笑笑:“可是我最喜欢你。”

方以琮头埋进他肩窝里深呼吸:“你说话哄我的吧?”

李少行不否认,而是说:“因为这对你最有用不是吗?我知道的……我越在外面欺负你,在这里说我喜欢你,就越有用……”

方以琮沉闷着,却无法反驳,李少行的声音落在耳边,膝盖顶在他的阴囊下,蹭着压着,圆润的膝骨带来细丝似的热痒,方以琮的阴茎顶端已经从内裤里探出来了。

李少行问他:“想玩点花样吗?我只让你这么做。”

他用轻得像云的气声,嘶嘶地在方以琮耳边倾吐着,往年轻alpha的耳朵里吹气,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在方以琮耳垂后的骨窝里,让人半边身体都麻热起来,方以琮无法拒绝:“什,什么?”

“我的西装口袋里有张门卡,刷荣安电梯和大门的,”李少行笑着说,“那是我的工作证。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吗?我蒙着你的眼睛。”

方以琮几乎要站不住,李少行肉感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他慌乱地点点头,脸要叩到对方彻底汗湿的胸部肌肉上。

李少行问:“你想不想蒙我的眼睛,或者让我戴着工作证跟你上床?”

方以琮脑子里轰地一声,除了点头好像什么都不会了,李少行看他好像就要晕倒一头栽在地上,哭笑不得地捧住他的脸,方以琮感觉到两颊都热得像烧开了,对方的鼻尖和他靠在一起,眼睫毛要扫到自己,然后悦耳的,淫乱的声音引诱他。

“想拍我的床照吗?那也可以,我只让你一个人。”

爱人的话语刚落,方以琮就感觉满脑的爆炸残余消失了,不是凭空地,而是找到了某个出口他的鼻子。

两滴鼻血滴在赤裸的肉肤色胸口上,他的少行哥明显被他吓到了,但是方以琮已经顾不得擦了。

酒店房间里热得透不过气,李少行被扒得几乎光了还是被闷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领带被解下来绑在眼睛上,裤子和内裤都丢在床下,胸前的窗却还原样留着,布料都黏在皮肤上,方以琮从酒店提供的浴袍里扯出腰带来,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上,李少行还有点抗拒:“我可没说要这样。”

方以琮就舔他的肚子,那儿往上几块肌肉的轮廓还在,唯独三角区的小腹变得软弹适中,把那一片皮肤都舔得湿透,李少行被他弄得发抖,方以琮就说掐着嗓子装可怜说:“少行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想就可以吗。”

一边说着,一边把李少行兜里的员工证拿出来,将平纹绳挂在他脖子上,被方以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