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腹,性器,子宫,脏器,骨骼,皮肤,全力地感受着安人颂彻底碎坏的心跳和自尊。

安人颂:“……别……别让我知道就行,你不要赶我走。”

他在紧绷而平坦的腹部皮肤底下听着李少行从始至终不曾改变,让人安心没有慌乱的脉搏,说出这些话语后安人颂脱了力,手几乎要抱不住omega的腰部。

过了好久好久,安人颂没办法欺骗自己,他期待李少行骂他一顿说他脑子有病,也愚蠢地梦着李少行还只喜欢自己一个,但是李少行的手指宽柔地落下了,顺到他的发尾上,低沉而动听的声音说:“好,你别害怕。”

然后,李少行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那瓶标签被刮花的药,安人颂感受到他担心自己看到品名会崩溃的体贴,尽力微笑着不要流出眼泪地,就着已经变凉的热水送服了两颗药片。

他们做了三四次,安人颂的持续时间比以前哪一次都要久,比李少行有过的所有alpha都要久,他几乎要把窄小的腔道内壁撞到变形糜烂,从宫口到肛穴变成了直直的通路,黏白的精水混着透明的腺液毫无阻拦地淌流,他才俯在李少行的胸上停下来喘气,李少行的唾液似乎要从鼻腔里出来了,他大脑有些发昏,安人颂软下来的阴茎顶部还蹭在他股沟里,李少行下意识抹了抹鼻子下头,安人颂看了,也跟着抹了抹自己的,结果在李少行有些惊诧的目光里低头看见一抹血红色。

出人意料的,安人颂没真的病成什么走火入魔的样子,他比谁都先得到了李少行的承诺,吃了壮阳药补过头了总要流点鼻血的,他发了两天高烧,李少行中午基本不从公司回家的,为照顾他也破了例。安人颂似乎想通了很多,病好以后整个人状态出奇地好起来,又半回到了燕窝漱口鱼翅剔牙那个死作样。

对安兰心的疑问,安人颂也只说那天晚上下雨,他们俩又在车库里闹了一阵,结果他着凉了。这倒很符合安人颂的做事风格,安兰心就没有再问。

只一点让李少行稍有烦心,郑秘书几次悄悄暗示他,安雅才开始查那具尸体的底细,李少行并不担心安雅才能知道真相,他既然敢做,那就必然要承受真相的重量,杀死一个人,对谁而言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恪涞瘾缆

他只怕安雅才有什么没发掘出来的阴暗面,或者是蛰伏了快三十年的反社会人格,对哲立的死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