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行的手在茎体上抚摸了几下,随后犹豫着向下伸去,探向了那个不知餍足的湿腻入口。

方以琮很快知道李少行腿上的水是从哪儿来的了。

大量的汁液润滑下,李少行的肠道变得湿泞无比,不断紧缩肛口来获取快感的动作把飘散着甜蜜香气的水液喷挤出去,他很轻易地就吞下了一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明显,逐渐增快频率的响声和抖颤的手腕,以及李少行开始冒汗的鼻尖,紧咬的牙关,和不断向后仰头的动作,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是如何激烈地指奸自己,但是他后面太湿滑了,加大抽插的动作间有好几次都把手指滑了出来。

李少行英俊的脸因此有些恼羞成怒地涨红,本来他的腔口不能被摩擦插入就已经很空虚了,他爱抚刮弄自己前列腺的动作还被自己分泌的爱液打断,再度抽插间,他被挤开的肛周刮到一个光滑尖圆的角。

这张书桌是木质包纹皮的,桌角很趋近于直角,又出于安全考虑被磨了个有点不走心的圆角,李少行试着微转动腰部,用尾椎尖轻轻磨过,立刻被非自体的触碰刺激得腔道紧缩,尖硬的桌角刮搔他敏感的肛口后,顺着湿滑无比的肉道只侵入了李少行体内很短的一段距离,却已经足够挠到他的敏感点。

李少行不由闷哼出声,令人羞臊的快感从肛口浅处传遍小腹。

方以琮感觉自己的鼻子很热,李少行只穿着衬衫在他面前自己抚慰乳头,又用桌角蹭穴,外面傍晚的橘光更盛,李少行身后的窗没有关上,方以琮急躁起来,即便后方不近处才有另一栋楼房,可是如果有人着意往这边看,说不定就会注意到李少行,和他身后不断滋流热液的红肿穴口,以及他用桌角不断摩擦自慰的样子。

他近在咫尺都还没看过李少行的小洞长什么样子,就要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了,微小的嫉妒感滋生在脑海里。

“呃啊……”沉闷却包含情欲的喘声勾着方以琮的耳孔抬起他的头,李少行稍张开了腿,两瓣臀肉被挤压浑圆,他向后斜坐着让尖角正确地刮操到肠道内些许凸起的部分,尿意和痒意夹杂的快感从屁股里涌到茎口,被硬物擦得艳红的肉穴暴露在方以琮眼前,它因为渴望性交而抽抖翕张,不断的紧缩就好像真的套在方以琮的阳物上,光是看着它,方以琮就似乎真的能感受到被李少行夹在臀沟里,用肉穴套弄他龟头,吮吸他的精液的样子。

桌角几次急促却激烈的刮弄后,李少行的声音越来越沙越来越凌乱,方以琮怀疑自己都看到他内部的湿红穴肉了,生怕那个嫩得滴水的小洞被他剧烈的动作弄伤弄肿,说是担心,方以琮的手却不自觉地按在自己腿间,宽松的运动裤裆部被一团热硬勃发的东西撑得鼓鼓的。

最终,李少行彻底扬起了头,手在自己的胸上和阳具上不住揉弄,尾椎骨和股沟都被桌面擦得热痛,捕捉着空气里丝缕的alpha气味,想着有人把他狠狠地按坐在尖锐而多棱刺的木质性爱玩具上,他的肠壁因为这淫乱的幻想而狂欢献媚,相互挤弄着空虚万分的寂寞,桌角抵住紧挨李少行前列腺的肠肉,再一次大力搔过,淫水和精液几乎同一时间从他的胯下溢流喷出。

似乎是太久没有排解欲望的缘故,他这一次的高潮余韵格外地久,剧烈如岩浆灌满身体的顶点过去后,热水澡般的后感从肢体里一波一波地缓慢退潮,李少行闭着眼,头靠在窗户上,感觉到后穴湿湿暖暖地无助瘙痒颤动,滴流的汁液好像因为他张着腿的姿势朝某个地方汇流而去,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什么文件弄湿时,那阵瘙痒酥麻感却灵活柔软而笨拙地窜进了他的屁股里!?

李少行心中大骇,仓皇低头间,方以琮埋在他胯间的脸庞和突然舔进他肉洞里的触感同时落在他的意识上,好像被黏腻的蛇钻入臀孔,李少行吓得失声喊了,下意识拽住方以琮的领子把他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