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反问:“为什么吃不下?”

安人颂叹气:“随你。”

“对了,”李少行问,语气有些犹豫,“你现在……能硬起来吗?”

安人颂麻木地爬起来,看着他,似乎李少行一瞬间说出了外星语般:“你说什么?”

李少行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甜蜜而让人手脚酥软的热液在窄小的腺体里沸腾:“我现在,好像不能就这么出去。”

李少行跨坐在他身上,狭窄的车厢里被缠绵的信息素充满,omega的屁股里很湿很热,柔软吮吸的肠道像一层层软化包容的黄油,快感直从他的马眼里流淌进去。

李少行手攀在他肩上,起伏着身体,微凉的嘴唇亲吻着他的发顶,安人颂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手抓附在他光滑挺翘的臀瓣上,指头顺着深深翕张的股沟最深处滑动,每每刮到细嫩的肛周,李少行就会发出下流的抽气声,紧嫩的肉口几乎就要把他的阴茎夹断。

厚实的胸部隔着简单的棉布黑T恤紧紧压在脸上,弹性十足的触感引得他忍不住张嘴用牙去咬,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李少行的乳肉闷死,他们第一次亲热的时候也是如此,李少行把他压在墙上,嘴唇上沾满了蜂蜜似的,黏得安人颂呼吸困难,肉意十足的身体就那么饥渴淫乱地紧紧贴着他,用饱满的胸肌和不知羞耻的跨间蹭他。

李少行被他咬得很痛,却很包容地抚摸着他的后脑,乳头被隔着布料吸住,同时被舌头和棉布摩擦,他咬牙忍住了瘙痒的感觉,只轻轻哼叫了几声。

安人颂再一次深顶到他直肠深处,感觉到李少行紧绷的腹部微微跳动,湿软的肉穴把他吐出一半,李少行微微推开安人颂咬着乳头的动作,轻轻地调整了胯间的角度。

安人颂感觉自己的性器顶端戳刺到了某块柔软娇嫩的肉瓣,随即李少行额上的汗滴到他脸上,他还没来得及感叹这烫得吓人的液滴,李少行就再度低吟着,对着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硕大的顶端把薄嫩的另一处细小甬道撑到最满,里面紧箍着安人颂冠状沟的一圈细腻滚烫的肉圈和微糙地刮吮着柱体的肉苔让他意识到自己操进了李少行的泄殖腔道内,身上被他插入的英俊男人满面通红,双眼失神地攥紧了他肩上的衣服,李少行有些失焦,安人颂意识到细微地扫弄着他阴茎顶端的快慰感,是来自安雅才的成结残留,亲兄弟的血缘竟然能强大至此,让他能够毫无阻滞地享用这个,是他丈夫,同时又是他嫂子的男人。

安人颂的妒火趋势他把李少行肉厚的臀瓣撞击得啪啪作响,李少行每每被他的体毛搔刮到穴口都会紧缩着躲闪,他就非要每次都插到底部,让alpha粗硬的阴毛狠狠磨弄李少行可爱的会阴和肉穴,让他不住地呻吟,同时收紧他淫荡的屁股,安人颂用全身感受着李少行肉欲蓬勃的身体,他抱着李少行,李少行却也在操控着安人颂,他故意让安人颂插到自己能受孕的甬道里,把安雅才使用过的感受再次展现在安人颂的性器上,好像在嘲笑他,这本来该是你的。

李少行绷紧了臀部和大腿,忍着想要高潮的冲动,在他过往的性经验里,如果他先去了,后面的抽插将会变成生生的对宫颈的折磨,他咬着安人颂的额角,紧皱着眉头,这让撞击在他屁股上的响声愈发响亮,相连处的水液声也咕叽咕叽地更为明显,安人颂额上青筋暴起,从来没有哪个床伴能给他同样的感觉。

李少行喘息着,舌头时不时舔弄干涩的唇瓣:“唔……啊啊……人颂……”

这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动听。

他下意识地寻找到李少行的后颈,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接下来他就要冲刺,成结,射精在李少行的子宫里

变故就这么发生了。

他舌尖上尝到血腥味的一瞬间,刚才尸体的惨烈死状就这么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