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断发出哀鸣般的喘息,安雅才把李少行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享受着这令人窒息的,肉的缠绕和渴望,鼻尖是柔软颤抖的会阴,安雅才切实感受到omega前列腺的浅度,他只要轻轻转动舌头,李少行就会蟒蛇缠绕似的夹紧汗湿的性感大腿,最后安雅才感觉自己要死在他胯间,变成没有理智的、舔弄伺候李少行屁股的工具,把他的肉穴里里外外舔得喷涌不止一塌糊涂,牙齿轻咬着浮肿的穴周碾弄,从而感受到甜美的痉挛和抽搐时,李少行歪在小腹上的性器大量地射了出来,浇了他自己一身,安雅才便从这无间的色欲地狱中得以喘息一二。
安雅才在李少行高潮的间隙里照着自己的脸甩了一耳光,才控制住继续毫无尊严扑上去舔那个肉穴的冲动。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他笑得无比阴森:“少行真是个坏孩子,在父亲去世的日子里,还只想着被舔穴吗?”
李少行拽着自己的额发,痛苦地回应道:“我没有……不是……我不是……”
然而下身的射精没有停止,即使他的马眼已经有点痛。
“没关系的,”安雅才说,喘着,笑着,“我比你更坏,我看见少行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很想强奸你。”
说着,把已经勃起到发痛的阴茎前端压在已经彻底打开的肉红肛口上,下意识吮吸的触感很好地抚慰了安雅才的冠体,李少行意识到什么,有点慌忙地去够自己的外套,试图让安雅才先想起来戴套这回事,他一坐起来,胸上的白浊就和着安雅才的口水一起往下滴,肿得乳道都外翻的乳头在昏暗的空气里依旧不知羞耻地挺立着,李少行转过腰伸长手臂去够,健美而狼狈的汗湿躯体被彻底皱掉的衬衫裹贴,鲨鱼肌像舒展的羽翼,腰窝上的痣暴露在被浸透的衬衫底下,同时出现的,还有别人留下的,围绕着这颗小痣的一圈齿痕。
安雅才不再怜惜地挺动了腰部,他知道自己阴茎的大小,李少行疑惑,慌乱,最终变成意识到自己被强行插入的,英俊的脸上恍惚而不可置信的表情,都变成alpha的催情药,紧腻如水的内部层层裹吸起痛得发涨的肉棒,安雅才感觉到快感上下流窜,快乐地喘息出了声。
安雅才足足操了李少行快一个小时才射精,他捅得太深,轮廓分明的腹部上微微显出样子来,细小娇嫩的腔道被摩擦得已经很习惯了,顺从地抽绞侵入的粗大棍状物,暴力的抽插让腔膜彻底变成了O型以迎接纳入阴茎,安雅才额角狼狈地淌出血来,挡住了他半边眼睛的视线,李少行被巨大的性器侵犯泄殖腔时彻底崩溃了,摸到桌上的花瓶一下砸到安雅才头上,却没有成功阻止他,反而让他直接没了慢慢插入的耐心,直接掼到了底,李少行的宫颈差点把安雅才的阴茎勒断,这样把每一寸褶皱和肉膜都用于取悦抽插的肉道让安雅才彻底失控,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血滴到李少行形状色情的奶子上,也不担心李少行到底有多害怕了,满脑子只剩下交配两个字,又比野狗好到哪里去?
硕大的肉结像要挤爆李少行紧实的小腹般,扩张着可怜的宫颈膨胀,李少行睁着眼睛,张着嘴,眼泪,鼻涕,唾液,还有安雅才的血,都流淌在棱角完美的,带一点傲气的面孔上,数量庞大的alpha精液让他的眼睛差点就这样翻过去。
少行让人喜爱的肚皮就这样鼓胀着,是我的精液填满了他的子宫,他会就这样,变成我一个人的,安雅才这样满意地想着,笑了,血液衬着在深蓝色夜空里苍白的美丽的脸,比鬼还恐怖一些。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李少行的肉穴已经变形成松散的一团,大量的粘稠精液没了阻拦,排泄般从那里漏了出来,麻木的红衬着猥亵的白,李少行浑身都难以自控地颤抖。
安雅才亲吻他的唇角,线条薄而凌厉,他想说李少行是个薄情的人,可他又不是,安雅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