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柔声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最迟明天,赵孟殊就会调查清楚一切事情,那时候,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陆望秋微笑,“难道熙熙不会护着我吗?”
傅清瑜起身,缓步走到他身边,仰起脸,漫不经心的姿态,语调出奇得冷。
“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没有参与任何行动,做得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刚刚没有接赵孟殊的电话,这点小事,她有一万种理由可以描补。
就算目标达成,她手上也依旧干干净净。
陆望秋垂眸,“熙熙,我不这样做,你永远也离不了婚,你太畏惧他,不敢做任何违背他的举动,若是这样,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呢,难道真的要等到他厌倦你?”
他笑了笑,“似乎,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厌倦她,他何至于日日都在后悔把她让给赵孟殊?
傅清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去旧金山吧,我在哪里有一栋很漂亮的别墅,可以免费借给你住。”
陆望秋点点头,大步离开。
在他走了之后,傅清瑜立刻起身,她打电话给会所老板,“浣溪沙的客人出了事,你们让医生过去看了吗?”
得到否定回答,傅清瑜心底沉了沉,声音也淡了些,“那就现在去吧。”
没有医生帮忙,似乎他只能通过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解决药性了。
傅清瑜抵达会所是在半小时后,会所老板在门前等着她,她一下车,老板立刻迎上来,“赵董确实中了药,但没让我们解,我让人在包厢里验了验,酒并没有问题,香薰也没有。”
“嗯。”傅清瑜侧眸望老板一眼,“一切无事发生?”
老板心底了然,悄声道:“倒也不是,我们去的时候,桑小姐在屋子里哭哭啼啼的,赵董让我们把她带走,其他并没有别人。”
傅清瑜轻轻点头,坐电梯直达包厢。
走到门口,她平复心绪,轻轻敲门。
里面没问响应,下一刻,门从里面忽然打开。
傅清瑜下意识后退,手腕被人紧紧攥住,下一刻,腰身也被人箍在怀里。
被人强硬抵住压在门上,他的吻落下来,清冽香气中漫着一丝酒气,下颌被人箍住抚摸,一丝微妙的血腥气涌入鼻腔。
傅清瑜分神瞥他手腕,果然在他腕上看到包扎好的雪白纱布。
她该表现出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但在他要抵入时,还是下意识望向陆望秋所说的针孔摄像头的方向。
赵孟殊覆在她耳边,意味不明道:“太太不必担心,摄像孔拆掉了,没有人可以看见。”
傅清瑜身体僵了一瞬,只是下一刻,她的身体又恢复柔软,眼眸水盈盈透着媚意,艳红的唇瓣微抿,似乎根本听不懂他刚刚说得什么。
她是真的把他当傻子,赵孟殊忽然什么都不想做了。
那些由药物引起的反应还依旧猛烈在体内灼烧,他轻描淡写松开她,随意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勾了勾唇,没有去看她的脸,“今天的事情太太是知情的,对吗?”
因为知情,所以才会让会所老板给他安排医生,因为知情,才会知道包厢里装着摄像头。
“是。”傅清瑜垂眸理了理裙子,回答得很平静。
赵孟殊漆黑冷清的眼睛看向她,似笑非笑,“太太,你是知情的,所以你眼睁睁看着你的丈夫被人下药被人安排女人?”
他轻轻阖眸,语气尽量平和,“傅清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得爱我?”
“一周前,我只知道桑榆跟陆望秋来往密切,至于他给你安排女人和下药的事情,我全然不知,我知道这件事是在一小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