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顿了下,她想起另一件事,“宋总曾经私下里跟京颐资本的郎秘书见过一面。”
她笑一笑,“京颐资本的BOSS也蛮有意思的,明明自己拿到恒山集团的股份却要把决策权交给宋总,让宋总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傅清晗气息很轻,说话也轻飘飘的,“顾姨,母亲不在了,你也该回老家好好歇着了,我会给您一笔遣散费,你好好回家养老。”
顾桐不解,“清晗,你不继续追查真凶了吗?”
傅清晗笑了笑,平静道:“真凶显而易见就是傅冕,其他的事情,查下去也没有意思,总归是自作自受。”
他母亲欠她的,确实该好好还。
顾桐走了之后,这栋别墅确实是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了,傅清晗也不打算继续住在这里,收拾了行李,准备搬到私人公寓住。
傅冕电话打过来,一副悲伤模样,“你母亲去了,我也很伤心,但公司不能不管,我们没有离婚,我是筱竹的丈夫,恒山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人没了,傅冕连装都懒得装,图穷匕见,只为了要股份。
可惜,他算盘打错,宋筱竹名下根本就没有恒山集团的股份,这不过是傅清瑜的障眼法,惹他们鹬蚌相争而已。
不过,傅清晗怎么舍得暴露傅清瑜呢?
他淡淡道:“傅总,您都立下遗嘱一点东西都不留给清姿,母亲自然也会设下遗嘱一点财产不留给您,您跟母亲已经闹成这副模样,还在期待她会好心把股份留给您吗?”
傅冕沉默了,许是觉察出自己此刻行径的愚蠢,他默默挂断电话。
傅清晗抬手揉了揉鼻梁,给陈书打一个电话,语调温和,“师妹,有件事要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