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欺负她一样!”
赵孟殊垂眸抬手倒一杯助眠花茶给她,慢条斯理:“您在她耳边提起桑榆,还不是欺负她?”
傅清瑜一走,似乎把赵孟殊的演技都带走了,冷冷淡淡的模样,哪还有刚刚的温和?
陈敏静:“我说得是实话,你难道不是因为她那张脸娶她的?”
赵孟殊勾了勾唇,“我要是真的那么在乎那张脸,直接娶谢有仪不是更好?普天之下,还有谁比谢有仪长得更像桑榆?”
陈敏静:“……”
话不投机半句多,赵孟殊跟陈敏静简单聊几句家常,便要抬步上楼,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南浔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孟殊身形一顿,手掌突兀握住扶梯把手,他克制住从心底生出的愠怒,平静道:“母亲,他害过我两次,我只还他一次,已经算我仁慈。”
陈敏静又开始后悔,她不该怀疑他的。
“我只盼着你们兄友弟恭,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刚刚说得都是气话……”
赵孟殊已经不想听,抬步上楼,修长挺拔身形徐缓消失在楼梯上,他吝啬给她一个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