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镜子里缓缓现出另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傅清瑜及时顿住话头,她伸手捏起羊脂玉白玉耳环,做出忙碌额模样不使赵孟殊疑心。
傅清瑜耳洞细小,试了几次,没成功。
斜插过一只如玉白皙的手,慢条斯理替她带上耳环,“祭祖典礼上,除了有宗族一些本家人,还有南洋来的远亲,记住他们的名字和长相了吗?”
赵孟殊已经换上中山装,斯文儒雅的模样,现出几分温润来。
傅清瑜身为赵家继承人的太太,当然要履行应酬接待客人的职责,早在三个月前,她便将来客人的名字记得滚瓜烂熟。
“记住了。”
赵孟殊轻轻颔首,没走出去,坐在一旁沙发上翻开一本书看,又漫不经心问:“如果有人问你,谢有仪为什么没出现,你怎么答?”
家丑不可外扬,目前,谢有仪跟赵昀和离婚的事情还在保密,但身为“有罪之人”,谢有仪是不可能参与祭祖的。
这个问题傅清瑜还真没想过,不过也难不倒她,她回答,“祸水东引,直接推到父亲身上去,就说我也许久没有见太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事还是问父亲为好。”
赵孟殊道:“实话实说也可以,就说她为人恶毒卑劣,几次害你,现在她已经跟赵昀和离婚,你不知道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