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点了点头,度假期间,她本来也没有太多公务。
“我问过主治医生,三天后出院。”
郎思文点头,“好,出了事情我就在病房给您汇报。”
“我看到陈书的来电记录,她说了什么?”傅清瑜侧过眼睛,眼神冷静温和,显然已经看过所有的通话记录。
郎思文是万万不敢隐瞒顶头上司的,一五一十都说了,还说了赵孟殊的建议,“董事长建议我去找傅大公子处理清姿小姐的事情,他担心您受累,让我不要什么事情都交给您处理。”
“赵董事入狱前给了我一份财产继承协议,是专门留给清姿小姐的,让我替她收着,顺便承担照顾她的责任。”顿了顿,她沉吟道:“这份财产我不打算收着,你把协议交给傅清晗,让他代我承担照顾清姿小姐的责任。”
郎思文为难说:“老板,我觉得傅大公子应该更愿意听您的话。”
傅清瑜笑了笑,“他的研究小组也在西疆考察,你直接去见他就好,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傅清晗果然知道傅清瑜什么意思,可还是有些不甘心。
咖啡馆里,他沉默搅拌着咖啡,勾唇笑了笑,“清姿本来就是我的妹妹,我来管教她责无旁贷,那份财产,我无意收着,你还是返还给你们老板。”
郎思文没想到有朝一日亿万财产都成了烫手山芋,她家老板不收,对面这位清贵公子也不收。
她叹口气,心底跟明镜似的,“大公子,您还不知道我们老板什么意思吗?她想跟您钱货两讫,您收了钱,从此之后,她跟您跟清姿小姐,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傅清晗不搭理这一茬,他刚从实验室出来,穿着一身浅色休闲衣衫,显得很是温润柔和。
他定定望着郎思文,语调是与温润截然不同的寒凉,“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她病了,你带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