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她一直没收,实在没办法了,张敬才不得不求到郎思文那里。
“见就不必见了,我给他一个申诉弥补的机会。”傅清瑜道:“我就帮他这一回,以后他好自为之。”
“好。”
三天后风消云散,针对张敬的调查截然而止。
张敬将所有财产上交终于落得一个清白身。
他得了安稳,傅清瑜却欠了人情,欠得最重的是赵孟殊的人情,要不是他及时收手,傅清瑜就算沉再多资源进去,恐怕也帮不了张敬。
欠了人情总要还,傅清瑜让郎思文约林亭在翠和居吃饭。
那天是初三,下着纷纷扬扬的雪。
在路灯晕黄的光影下,雪花也像闪闪发光的金片。
郎思文撑起伞,在黑色宾利前站定,恭敬打开车门。
傅清瑜抬腿下车。
她穿得正式,白色衬衫搭配同色系西裤,并没有打领结,衬衫领子下服帖压着珍珠项链。
她只着淡妆,眉眼昳丽精致,接过郎思文手里的伞,静静站在外面看了会儿雪,抬步进入会所。